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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山河音调猛然拔高,语气凛然。
“我!”
于钟楼语气顿时一滞。
其余几个厂长的眼神瞬间发亮。
于钟楼连忙说道:“我没有……”
“你有!你就是有!”
赵山河指着于钟楼的鼻子,慷慨激昂地说道:“我真的很不明白,你来参加竞标就参加,你为什么老要挑衅我那?你挑衅我就算了,还敢摆出这种盛气凌人的姿态,说什么除了你们金阳机械厂外,其余工厂都是没戏的。”
“我就纳闷了,你金阳机械是汉东市的工厂吗?”
“不是!”
“但建都矿业却是。”
“你在我汉东市的地面上,挣的是我汉东市企业的钱,却又做出这种羞辱我汉东市工厂的事情来。怎么?你于钟楼是觉得我们汉东市没人了吗?是觉得我们就天生该被你欺负?是觉得我们汉东市的企业家,骨子里面都没有血性了吗?”
“我!”
于钟楼被赵山河这段华丽丽的宣战刺激得有些够呛,话到嘴边却因为情绪激动一时半会说不出来,整张脸都开始变得有些铁青。
“说得好!”
围观的几个企业家,他们通常是敢怒不敢言,但不是说他们就心甘情愿地愿意当陪跑。现在听到赵山河这样说出了他们的心声,一时之间全都振奋起来,眼神火热地看着赵山河。
“哼,不可理喻。”
于钟楼冷哼一声,转身就走回原位。
他有些怕了。
而看着他有些狼狈的背影,赵山河嘴角翘起一抹玩味弧度,看向四周几位企业家,慢慢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