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县有意和四方实业合作。”
“那就干脆点,大度点,放河图制造离开吧。”
“学风县长,这是我们政和县的事情,就不劳你费心了,先这样,挂了。”
杜敬明说完就挂掉了电话,起身就往外走去,他必须立即把这事说给谢南方知道,要不然的话,真的被赵山河搬走了工厂,这后果可不是他能承担的。
别说是他,谢南方也承担不起。
南崛县。
粱学风听到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忙音后,便慢条斯理地放下了话筒,脸上浮现出一抹玩味笑容。
要知道刚才那番话,他相信赵山河是绝对很乐意听到从自己口里说出来,因为这应该就是赵山河说要前来南崛县投资建厂的目的。
而他对说出这些话也没有一点心理负担。
为什么这样说?
因为这也是粱学风的私心,他想要通过刚才的话,在赵山河和政和县之间扎下一根刺,有这根刺在,没准河图制造就会搬来南崛县。ъìQυGΕtV.℃ǒΜ
真要那样的话,自己这番话可就说得太有价值了。
“四方实业,呵呵。”
“杜敬明,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?”
“你们县的那份晚报我也看到了,晚报都说得那么清楚了,四方实业压根就是一个皮包公司,你们竟然还在它和河图制造之间摇摆不定,你们是疯了吗?”
“这真的是要将赵山河逼走吗?”
……
杜敬明很快就见到了谢南方,把刚才和粱学风打电话的内容简单地叙述了一遍。
然后他神情严肃地说道:“谢县长,我觉得咱们现在不能再迟疑不决了。”
“到底是选择河图制造还是四方实业,必须给出一个明确的说法,而我是支持河图制造的。”
“这个赵山河不是胡闹吗?他难道还敢真的搬厂不成?”谢南方眉角皱起。
“谢县长,您还真别这样说,就赵山河那种性格,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做的。”
“何况就算是真的搬厂,也不是说多大的事情,只要南崛县那边安排好,人家搬过去用不了多久就能开工生产。”
“这对山秋食品和河图制造是几乎没有任何影响的,但真要这样的话,咱们政和县可就彻底完了。”
杜敬明脸上浮现出一种凝重表情。
“咱们亲手将咱们政和县的优秀企业逼走,您觉得咱们县的人会怎么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