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跑路,那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。
祝青山也挺给陈阳面子,哪怕明知道陈阳这是在找理由,也没有说破。
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嘛。
于是两人呵呵一笑,就打算当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。
正笑着,玄藏忽然从陈阳的怀里探出了个*头,张口说道:
“闷死我了,这又是在搞哪一出?”
它的出现,气氛再次胶着。
祝青山指了指探出头来的玄藏,呵呵一笑:
“陈兄你真有雅兴,连乌龟都拿出来晒一晒啊。”
陈阳这时使劲的将玄藏的头往里摁了摁,这才摇摇头:
“非也非也,怕乌龟冻死,所以在怀里捂一会儿而已。”
“那感情好,屋里有开水啊。”祝青山借坡下驴。
“都别聊了,管管老夫吧。”
正此时,司马微颤颤巍巍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,两人这才想起还有个老毕登在地上躺着呢。
顿时停止了极限拉扯,上前去将司马微扶了起来。
祝青山关切的问道:
“院长您没事吧。”
司马微摆了摆手:
>“没有大碍,我感觉这一摔,脑袋再次清醒了不少,多谢你了,青山。”
栓q了祝大夫。
陈阳此时心里替司马微补了一句,就此,他和伯牙学堂的院长,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见上面。
他也没想到,自己只是随口一说,人还真就托着病殃殃的身子来了。
还怪不好意思的。
陈阳挠了挠头,随祝青山将司马微抬进了房间,自己则带着拉缇娜与刘瑾瑶回屋放东西去了。
没办法啊,所有家当都挂在身上,不放不行。
等重新落座的时候,司马微已然是恢复了不少,能够正常讲话了。
他的态度也变了不少,依旧是那一副风轻云淡的老先生模样,看到陈阳时,第一句话便是:
“你便是昨天晚上,将我打成如今这副模样的小伙子?”
额……
这让陈阳怎么回答?
承认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