棍棒加身,皮开肉绽,鲜血淋漓。人群中的刘达眼神怪异,瞳孔之中泛着淡淡地绿色。
村民们分外凶残,对我们是拳打脚踢,棍棒一点也不客气的招呼着,和他们参杂在一起的人皮和挂在不远处柳树,松树,松柏上的骷髅咧着嘴,像是在笑。
“把他们押回村子里。”刘达上前抓住我被打得血肉模糊的手臂,一点也不客气,像是拖**一样拖着我,石头,荆刺刺入体内,痛得我龇牙咧嘴。
无敌者小宗爷和黑无常则是被人押着前行,只有我被这么拖着,同时还有人不断用棍棒打我。M.
从他们嘈杂的声音中听出——是我见色起意,**了新娘,然后杀人灭口,还杀了新郎。
所以他们才对我这般憎恨,在人群中我看到了一个面色憔悴的妇人,她手里抓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棍,麻木地朝我打。
我没有忘记她,她是刘富辰的母亲。当年答应照顾好刘富辰的。可是,他死在了锁妖塔……她肯定承受了很大的打击,死因,十之八九被刘三一行人赖在了我身上,见到我恨不得啖骨吞肉。
我嘴角抽搐,全身都在疼。妖正的力量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抽走,我陷入了无尽的虚弱之中,体无完肤,鲜血淋淋。
到了半路我已经奄奄一息,有出气没进气,他们不想便宜我,让两个年轻力壮的青年人架起来带到了村子里。
灯火通明的村子里,原来的喜事变成了丧事,新房里盛放着两个漆黑如墨的棺材,像夜一样漆黑,要吞噬人的灵魂。
我们被人绑在了王阿姨家的院子里的木桩上,王阿姨的家人像疯子一样朝我涌过来,拳打脚踢,从上到下每一寸都被狠狠地照顾着,也不怕把我直接打死在木桩上。
我一口一口地吐血,很无力。脑袋耷拉着,充血的眼睛看着疯狂的人,和他们的行动,越来越模糊,脑袋也越来越沉,就像要从脖子上掉下来,落到地上,任人踩踏到破碎为止。
眸角瞥见黑无常和小宗爷,他们也被人“照顾”着,不过招呼得没有我狠。
“嗬,嗬……”我吐着血,喉咙发出无力的声音,连shen(呻)吟都给忘了,尽力地挤出一句话,“我,咳,咳……怕是,怕是,不,不,咳咳,不行了。”
我知道现在的小宗爷,黑无常都无力回天……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,妖正也只是一张普通的面具。
我已经没有力气睁开眼睛,闭着眼感受到一个血色的世界,满眼血色,所有的人都笼罩在血色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