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有点不开心的说道:“那这样,你去安宁哥店里点上菜,然后和安宁哥一起来我家,这总行了吧?让他把店关一晚上,今晚有多少损失,我包赔给他就是了。”
“这样啊…”江云说道:“既然你都这么说了,那我问一下安宁哥吧…他要是同意的话,损失我来包赔就行,这个必须我来,你别跟我客气哈。”
我说道:“不跟你客气,等等我也给他去个电话,跟他说声,咱一块儿请他,他肯定来。”
“那可太好了!”
江云丝毫不掩饰激动的说完,又和我客套了没两句,就挂断了电话。
我找到安宁哥的号码,直接打了过去。
当我说要让他关一天店,我包赔损失时,安宁哥笑骂了我两句;当我说主要是江云想请他时,安宁哥瞬间便收起笑意,不光态度认真的答应了下来,还让我转告江云,直接来我家就行,他烤好足够的串就自己带过来了。
把安宁哥的意思发信息转达给江云后,我起身来到客厅,看到蛋蛋正在沙发上抽烟。
他的眼神很深沉,嘴角带着一丝苦笑。
我俩之间,有些话,我觉得不用说。
于是在蛋蛋开口之前,我便抢先说道:“别闲着了,抓紧收拾收拾,一会儿咱的小伙伴们就到了。”
说完,我便进了卫生间。
等我洗漱完毕回到客厅时,蛋蛋已经调整好了情绪,骂骂咧咧的和我一起打扫起了家里卫生。
许久,安宁哥赶到小区外,一个电话把我跟蛋蛋叫了下去,帮他搬啤酒和烤串。
回到家,我们仨磕着瓜子等了不多时,江云赶到,正式开席。
吃喝一阵,饭桌气氛逐渐热闹了起来,我和蛋蛋嘻嘻哈哈的闹着,江云和安宁哥也不停的聊着。
只是虽然江云刚才在电话里再三表示,他很想见安宁哥,但真见了面,江云还是和平时一样,有点内向,有点沉闷,整个聊天过程,几乎全都是安宁哥在主动找话题。
不过眼看两人聊的有来有去的,我也就没故意插话,而是适当的偷听了一会儿。
听着听着我就发现,安宁哥今天冲江云问的那些问题,目的性都挺强。
他一直在打听跟江云工作有关的信息。
看得出来,安宁哥仍旧对江云有所怀疑,但他也没有个具体的怀疑方向。
而对于安宁哥提出的问题,江云给的最多的一个回答就是:有纪律,这个不能说。
每每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