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把人家当朋友似的。
有了江云这档子事,我只好改变了原定计划。
正常上完一天班后,一下班,我就先跑去安宁哥店里,点了一堆烤串,拿回家准备迎接江云。
点烤串时,安宁哥看我点的份量,表情都有点尴尬了,他一个劲儿跟我说,我要天天这么点,往后就算只有我这一个客人,都能维持住他店里的收支平衡。
我打着哈哈让安宁哥别在意,蛋蛋最近在我家常住这事儿,已经不是秘密了,无论是江云还是安宁哥,甚至是于小舟,他们都是知道的。
而蛋蛋的饭量,安宁哥也是知道的。
所以我告诉安宁哥,今晚我家除了我和蛋蛋外,还有其他朋友,我点的这些串,其实真的不多。
回到家,当我告诉蛋蛋,一会儿江云会过来时,蛋蛋比我还紧张的赶忙给江云发了条信息,让他千万别买酒,交朋友这种事,空手来才是最大的诚意。
江云虽然被蛋蛋搞的有些懵圈,但性格使然,蛋蛋足够强势的对江云提出要求后,江云便只好答应了下来。
蛋蛋联系完江云,我就也给江云发了条信息,让他到小区外后就给我来信,我下去陪他。
没想到的是,江云虽然信息里答应的挺痛快,但我愣是等到临近晚上九点,才收到江云发来的信息。
而在信息里,江云也没让我下去陪他烧纸,而是让我帮他开一下小区的门。
我不明就里的来到小区后门,一开门,就看到了满脸郁闷的江云。
而且只有江云一个人,老太太并不在。M.
看到这副场景,我赶忙问江云,这是啥情况?不会是老太太那身子骨不太好,没撑到今天吧?
江云哭笑不得的让我别瞎说,接着跟我一起回家后,才守着我和蛋蛋,讲了一遍他今晚的‘郁闷之旅’。
按原计划,江云本打算趁着今天陪老太太烧纸时,顺道和我一起联系上其他烧纸的人,把这些人团结到一起,问清楚他们跑来平安里烧纸的原因。
但千算万算没算到的是,老太太之所以要今晚来平安里烧纸,是因为…今天是她失踪丈夫的生日。
这是一个非常私人化的‘节日’,虽然每一天都有许多人过生日,地球人口小七十亿,一年365天,把这七十亿人口的出生日期,均匀的分散到每年的每一天里,换算下来的话,每天过生日的人至少也有…反正挺多的。
但即使再多,别人我不知道,至少从我个人来说,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