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青堂这种组织,江云也是查了许多内部资料,才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。
自从认识安宁哥以来,我还从没见他看过书,他不知道才合理。M.
至于金错手臂上的纹身,安宁哥没看那么清楚,也实属正常。
因为金错手臂上可不止纹了竹子,他那大花臂的元素多着呢,花鸟鱼虫大蜘蛛,海带壁虎皮皮虾,往他身上再纹个售票处,这就是一身的动物园啊。
所以,安宁哥没注意过金错纹身的细节,我觉得完全可以理解。
夜色越来越深,深到再不睡觉天就该亮了;酒意越来越浓,浓到再不睡觉就该直接晕过去了;话题也越聊越飘,飘到再聊就该说梦话了…
于是,在我们仨终于都尽兴后,最后碰了一杯酒,便决定散场。
虽然我也知道,安宁哥不差我这一顿酒钱,但看到店里的现状,在离开前,我还是偷偷扫了下吧台上的付款码。
小东舍不得离开安宁哥,我便先行独自离开,打车回了平安里。
回到我租住的房子里,我叫醒蛋蛋跟他说,安心睡觉,我洗洗就睡了,不会打扰你的。
蛋蛋骂了声‘滚蛋’,就把我踹下了床。
我一瘸一拐的上卫生间洗漱完毕,便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,一夜无话…
其实,如果不是时间实在太晚,而我又实在太困的话,我现在就想去天台找金错,跟他好好聊聊。
青堂,青竹纹身,以我现在跟金错的关系,再问他这些话题,他不会像之前那样编瞎话忽悠我了吧?
如果那位青爷真的跟青堂有关的话,金错作为在青堂上过班的人,历经这么多年,应该也会很想见一见对方吧?
如果我告诉金错,青堂可能没覆灭,现在的南天,就跟青堂有关系,金错又会是什么反应呢?
如果真是有人惊动了老头子,老头子劝了于小舟,才让于小舟放弃了那块地皮的话,那么,那个我‘根本配不上的人脉’,到底又是谁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