懂,不过这暂时不重要,有了今天这一出,想必以后有的是机会跟金错继续深聊他们的事。
送走金错,我有些落寞的来到厨房,打开珊珊带来的食盒,一股清香顿时扑鼻而来。
虽然已经有点凉了,但我并没介意,拿了把勺子,舀出一勺白米粥,放进了嘴里…
两秒钟后,我皱起眉头走进卫生间,把嘴里的粥全吐出来后,又使劲漱了漱口…太特么难喝了…
珊珊说,这是她妈妈熬的,那这就是她妈妈日常做饭的水平?还是因为她提前告诉了她妈妈,这粥是要给我喝的,所以她妈妈特意给我加了‘佐料’?
哪特么有人做粥还又放盐又放糖的?还放这么多,可显着你们家有钱了是吧?一碗粥放半包盐…
把粥放到一旁,我看着旁边燃气灶上的炒菜锅,不由得有些出神。
金错刚才说,珊珊的脸,是被热油毁掉的,热油…
我给炒锅里倒上一点食用油,打开火,等了一会儿。
原本冰冷的食用油,逐渐升起了小气泡,一股油香也飘了出来,油面开始沸腾…
我盯着这油看了一会儿,直到开始冒起油烟,看了一眼自己的手,我鬼使神差的,把中指小指肚伸进了油锅里。
热…凉…烫…疼…疼…好疼…
不过一两秒,我就疼得差点喊出来,火都没顾上关,就跑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,用冷水冲刷起了被烫伤的手指肚。
只是这么一小下就这么疼,因为我带回来的破药,珊珊的整张脸,都要承受这种疼…
我这脑子真特么是有点什么大病!
冲刷手指时,看着洗手池里的水,我莫名又想到了金错刚才讲的那个比喻。
如果珊珊真是掉进井里的月亮,那…我就在井边一直陪着你吧。
脸变不回来就变不回来吧,又不是啥大事。
心里对珊珊的愧疚还在,但明白有些事不会改变后,我多少也释然了一些。
手指终于不那么疼了,我关掉水龙头,又关掉煤气灶,换上衣服出了门。
和金错聊了这么久,都快中午了,出去吃点午饭,顺便买点烫伤药。
吃完饭抹完药,有些压抑之下,我谁也没联系的独自在外面闲逛了一下午,直到天黑,才重新回了家。
冷粥依旧难喝,又咸又甜的还有点苦。
早上珊珊说过,下午要来拿食盒,但不知道为什么,她一下午都没联系过我。
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