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
史大爷说道:“解散完了,自然就要重组啊,井月,我是这么想的,你看你跟你小区那帮邻居关系这么好,你的邻居也都这么有本事,正所谓名器不该藏私,锦衣不当夜行,现在这年代,有一身本事,却不用来创造价值,简直是…”
史大爷刚说到这儿,我忽然听到听筒里传来“咣”的一声,接着是史大爷略显慌乱的声音,再接着是蛋蛋的骂街声。
最后,在一阵杂音过后,听筒里传来了蛋蛋的声音:“喂,井哥,我是蛋儿。”
我有点尴尬的说:“啊,我知道,咱史大爷…”
蛋蛋打断我,有些生气的说:“你别听老财迷胡说八道,我特么就不该多嘴把七哥他们的事告诉丫的,是我不对,井哥,你忙你的,我先教育教育史建民,一会儿我打给你。”
说完,不等我开口,蛋蛋就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我看看手机屏幕,抬头看看安宁哥,有点尴尬的笑了一下。
在我打电话的工夫,我和安宁哥已经走出小区,来到了他的越野车旁,甚至已经在车旁站了一会儿了。
如果不是因为这通电话,安宁哥大概早就已经开车走了。
我示意了一下手机,解释道:“蛋蛋家…有点事,嘿嘿,安宁哥您有事就先忙您的吧。”
安宁哥也笑了一下,点点头,却没着急走,而是抬起头,看向了黑暗中的平安里四号楼。
“井月…”盯着四号楼,安宁哥幽幽的说:“其实有件事你不知道,我之所以觉得我妈可能还活着,还有一个重要原因…之前小相跟我说,我**骨灰被人给调包了,当时我还以为,小相是因为一直跟我妈不对脾气,所以故意说这种话气我,但我现在觉得…她说的也许不是气话,我**骨灰,可能真被人调包了,你知道吗井月,我守着我妈骨灰盒时,根本感觉不到我**存在,但来到这小区,却能感觉到,我当初,也许真是误会小相了。”
听到安宁哥这么说,想到他现在和王权相的关系,我赶忙趁机撮合道:“哎,还有这事?那您正好可以趁机直接问问相姐啊,您跟她联系联系,就聊这话题,这不是结束你俩冷战的好机会嘛?”
安宁哥苦笑着说:“算了吧,你不了解你相姐的脾气…我自己来吧,明天先…唉,再说吧。”
眼看安宁哥似乎已经无话可说了,却还紧盯着四号楼,一副不愿离去的模样,我觉得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儿,于是便没话找话的说:“啊,您说的也对,对了安宁哥,您现在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