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是很感激的。
至于另外那位大姐,孟厂长用的也是类似的手段,只不过因为那大姐是滨海城的城里人,孟厂长给的钱更多而已。
整件事孟厂长都处理的非常‘漂亮’,所以别说在当年了,即使到了今天,这两家人的家属不光从没找过这两个可怜女人,甚至羞于提起跟她俩有关的任何事。
听蛋蛋说到这儿,我不禁有些感慨,真没想到,有一天我跟蛋蛋聊天,竟然也能聊的如此郁闷…
我问蛋蛋,那我能为这三个可怜的女人做些什么?蛋蛋说,我好好活着就行,眼下啥也不用我干,等有合适我干的活儿了,他会打电话告诉我的。
至于王权相和小东那边,蛋蛋也在等电话,目前没什么新进展。
聊到这里,我俩都有些郁闷,而蛋蛋还要继续忙王庆魁那边的一些事,所以我俩便挂断了电话。
深夜,我躺在床上玩着手机,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听到一阵我已经熟悉的敲门声。
打开门,看到穿着睡衣的珊珊,我问道:“咋了珊珊?有事?”
珊珊说道:“小…你安宁哥在小区外面,站了一个多钟头了,不知道要干嘛,你要不要下去看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