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看到孟厂长。
我当然知道,孟厂长不可能是自己跑了或者被他俩放走了,但基于那么一点好奇,我还是问了一下孟厂长的下落。
安宁哥告诉我,他给孟厂长灌了点‘药酒’,人睡下了,什么时候才会醒,安宁哥说了算。
佩服完安宁哥的手段,我们四个人往客厅里一坐,便商量起了眼下的问题。
因为要处理的事实在不少,所以我们决定按距离远近挨个探讨。
先商量距离我们最近的,睡在楼上的孟厂长。
怎么处理这老毕登,确实是个难题。
虽然按孟厂长的所作所为,直接弄死他绝对不算过份,只能说算是便宜他了,但真要动手杀人,我们在坐的四个人都没什么经验。
而且虽然我们也都挺恨他的,但好像轮不到我们动手。
报警?把他交给法律?那就算从法律角度判了他,最重无非也就是个死罪,估计还得是很人道的那种让他觉不出疼来的死法。
那可不行。
最后商量来商量去,我们决定,先去探探那三个女人的口风。
如果她们想亲手报仇,而且有能力把事情处理好,能控制好自己对孟厂长的恐惧,也能把尸体处理干净,那…史大爷就豁出一套房子,供她们仨随意把这房子变成任何画风的凶宅。
说起那三个女人,史大爷就提出,想亲自去见一见她们。
按史大爷的意思,他还是个孩子时,就曾经见过还没出事时的陶行霞,也就是王庆魁的妈妈。
在他的印象里,那确实是个热情善良的好阿姨。
对史大爷这想法,我们当然是没意见,但就怕那三个人有意见。ωωw.
于是安宁哥就给小东发信息询问了一下。
小东很快就答复我们说,暂时最好不要让那三个人见其他陌生人了,因为今天我们离开后,小东便用他的方式,一点一点的把蛋蛋临走前说的话,全都翻译给了那三个人。
早上跟我们好几个陌生人相处了那么半天,三个人的情绪本就有些紧张,现在得到这消息,顿时全体陷入了失控状态。
只是其中失控最严重的,却不是陶行霞,而是另外两个。
知道自己儿子还活着,而且活的挺好,陶行霞虽然激动,但更多的是欣慰,这种欣慰能帮她适当压制自己的情绪。
但另外两个女人却受不了了,因为…她俩曾经也是有家人的啊,她俩的家人呢?陶行霞的儿子能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