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府…这么亮的吗?
我是被‘带走’了吧?鬼是不是都长那副倒霉模样啊?话说我变成鬼后也会变成这样吗?
一阵阵恍惚中,虽然还睁不开眼,但隔着眼皮我也能感觉到,我所处的环境非常亮。
眼皮像是粘在了一起,我努力想睁开看看自己身处何方,但始终做不到,于是我只能用其他感官去感知周围一切。
好安静啊…好像有什么机器在运作的声音,但不是工地那种大型机械。
一股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传进了鼻子里,我顿时有些紧张。
小时候一去医院准没好事,不是打针就是扎针,搞的我都条件反**,一闻见这种味儿就**疼。
“大夫!大夫!”
有人在喊,虽然略显嘶哑,但我还是听出来了,是蛋蛋的声音:“大夫你快来看看他怎么了?!为什么他老摸自己**?他是不是要拉了?”
蛋蛋咋了这是?干嘛偷看别人摸**?话说谁这么**,没事摸自己**干嘛?
哎?不对,这个**不会是我吧?是我无意识的动作?
忽然,我感觉到有人抓住我的手,把我的手摆到了一旁。
这样一个其实很微小的动作,却好像完成了某种触发,被这么一摆,我的眼睛竟然能睁开了。
“大夫!大夫您快来看,他睁眼了!他怎么睁眼了?!”
还是蛋蛋的声音。
接着是一个陌生中年男人的声音,这声音带着一股无奈说道:“他眼睛本来也没事啊,睁开不是很正常嘛?”
“正常?”又是蛋蛋的声音问道:“正常的话,我该咋办?重新给他捂上吗?”
蛋蛋说话的同时,我眼睛也逐渐聚焦,看清了眼前的场景。
雪白的屋顶,雪白的墙壁,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人,他旁边站着个双眼通红的傻大个,是蛋蛋。
白大褂没理蛋蛋,径自走到我旁边,拉了把椅子往上一坐,就把听诊器的听筒按在了我的心脏位置。
蛋蛋又问道:“大夫您说话啊,用给他捂上吗?”
大夫专心听着我的心跳…但我感觉他是不想搭理蛋蛋,于是我就代替这大夫回答道:“**,你特么是想让我继续晕过去是吧?我醒了妨碍你继承遗产了是吧?”
“醒了?你…醒了?”
蛋蛋傻愣愣的问了一句,两只眼睛又通红又木讷,仿佛没脑子了似的。
虽然说完这句话,我嗓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