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看了,扭回头和蛋蛋父子俩聊起了闲天。
闲谈中,史大爷跟我说,别看孟厂长名义上是个厂长,还是国企厂长,但因为一些不便明说的原因,他这厂长当的相当憋屈,跟一般打工人正常上班也差不多,更别提借这位置给自己牟利了。
再加上某些政策的一再变动,不太跟得上时代浪潮的孟厂长,他的一生都堪称清贫,没享受过什么好日子。
算是…一个很伟大的人。
是夜。
在又一栋属于蛋蛋家的别墅里,史大爷让人准备了一桌相当丰盛的晚宴。
其实要按理说,在一件大事终于尘埃落定的今天,是应该整个健民集团一起来一场大型庆功宴的。
但看着这父子俩同款垂头耷拉脸的表情,我深刻感觉,要不是因为有我这个客人在,他俩今天可能一顿面条就把晚饭打发了。
而且那面条还未必吃的完。
三个人的晚宴,其中两个人都在闹情绪,我只好化身气氛组,一会儿哄哄史大爷,一会儿逗逗蛋蛋。
这顿饭把我这个外人给累的,到后半段时,我一杯接一杯给自己灌啤酒的原因,已经纯粹是为了润嗓子了。
话说的太多,嗓子眼都往外喷火星子了。
还好这父子俩挺给面子,也都在努力调整着自己,所以到饭局结束时,他俩的精神状态还不错。
起码比刚坐下时那副唉声叹气的倒霉模样能强点,同时也在我的指挥下,一起喊了几句很浮夸的口号,比如人生总有风雨,时间永远向前什么的…
吃完饭没多大会儿,史大爷就上别墅三楼睡觉去了,把我和蛋蛋单独留在了一楼客厅。
长辈离开后,我俩都放开了一些,蛋蛋收起了吃饭时努力挤出来的笑容,又开始臊眉耷眼,我则懒得再哄他了,往沙发上一靠就开启无情吐槽,试图通过以毒攻毒让他开心起来。
就在我俩正逗嘴皮子时,蛋蛋的电话忽然响了,他接起电话听了没几句,脸色就变了,对着手机说道:“嗯,你做的对,这种事先联系我,别跟我爸说…你们等我,我马上过去。”
挂掉电话,蛋蛋起身说道:“工地又闹鬼了,这次好像有点严重,我得去一趟。”
我有些晃悠的跟着起身道:“那一起呗,还…还没见过鬼长什么样呢。”
这一晚没少喝酒的我,舌头多少有点不利索了,同时胆子倒是上去了,完全感觉不到这事儿有任何可怕的地方。
蛋蛋犹豫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