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一百支这样的盐车队,就像匪徒戴着三斤重的金链子却来抢行人的铜戒指?
“大家有什么看法都可以说出来,这件事倒霉的是镇衙这些人,但丢脸的却是我们整个全真教!所以我们不应该置身事外,这也是对我们的挑衅。
那么,你们觉得在最近的阴陵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异常么?那些可能和这次事件有关的东西?”
每個人都有发言,这也是巡游们的做事特点,他们更喜欢群策群力而不是由一个人拍板定论。用向之问的说法就是,凭什么老子一个人动脑子?要头疼就应该大家一起来。
“查盐商的底细!”
“蜜蜡行走之处应该留下痕迹,可取鼻狗寻之。”
“也可搜那几头顶角兽的踪迹,他们是群居生物,目标比较大……”
各有各的方向,这些人对阴陵都很熟悉,对这里的奇怪事物知之甚深,说的也很有道理,具备实际操作的可能而不是夸夸其谈。
向之问听着师弟们的建议,从中衡量轻重主次,因为到了最后还是得由他来拿个主意,但他注意到了一个人,
“候师弟,不要一声不吭的,这就是巡游修士的脾气,你得适应这个;每个人都有发言的权利,这和境界资历无关。”
候茑干笑,“我才来阴陵几日,什么都不知道呢。”
向之问大摇其头,“几日?不短了,能孤身一人走过来,就有资格!”
候茑无法,想了想,“要查方家堡,是不是有幕后操纵的可能?”
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他,充满了惊讶,向之问眯起了眼睛,“瞧瞧,我说的吧,新人就总能有新的视野!你说的不错,整个事件如果真的是阴谋的话,也就只有人类才能筹划这么复杂的过程,说说你的理由。”
候茑赶鸭子上架,“也没什么理由,我既不了解盐商,也不懂什么蜜蜡顶角兽的习性,我来阴陵唯一待过的地方就只有这里,那除了怀疑这里我还能怀疑哪里?”
真是让人尴尬的大实话,但向之问却不放过他,这个家伙可能很年轻,可能没有多少经验,但却有一种超人的嗅觉,就像是在天香楼,为了保存自己,就生生毁了老大的一个利益集团,这也是一份本事。
“说,你肯定还有其它的想法,在咱们这里,兄弟之间可没那么多遮遮掩掩的。”
候茑被逼无奈,只能硬着头皮动用他干刑缉数年练就的栽赃陷害的本事,要怀疑一个人或者群体,太简单了,理由无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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