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木制七层塔;两侧各有一座建筑,和沿途其它建筑相比就要精美了许多,门丁指着右手的那座,
“喏,就是这里了,你们的衙使一定在这里。”
候茑道过谢,径直向这座建筑走去,建筑的门匾上几个金字熠熠生光:阴陵镇衙。
这是剡国各地都会有的暴力衙门,负责属地治安,只不过在其它城镇还有民事衙门,而在方家堡,民事被控于宗族,全真教根本就插不进手去,所以就只有这么个镇衙杵在这里。
没有看门的,镇衙门前空落落的,一个活物不见,略显凄凉;候茑好奇的推开大门,走了进去,第一感觉就是,扑鼻的药香!
他站在大厅里有些茫然,也不好随便寻找,片刻后,一个端着药罐的修士从一个房间走出来,看到傻楞楞的候茑也很惊讶,M.
“你是?”
候茑急忙道:“候茑!今年新晋培元,来阴陵报道……”
一边说一边递过去剑符和喻令,却没想到对方既不看也不接,
“新来的师弟?那就正好,过来帮把手!”
修士转身就走,候茑只能跟上并知趣的闭上了嘴,**也能看出来现在镇衙的情况好像有点不太对头。
走进旁边一个房间,里面一个修士正盘坐运功,脸色苍白,上半身精赤,整个后背肿成了紫肝色……
修士递过来手中的陶罐,“把这冰脣膏給他敷上,别抹多了,后面还有六个呢!”
打坐的修士睁开眼,怒目而视,“姚合,你特奶奶这是公报私仇!这里面就数我的伤势最重,当然就要我抹得多些!”
带候茑过来的修士应该就是姚合,不屑的撇撇嘴,“是啊,你钱冲伤得最重,可惜都在后背上!说出去都丢全真教的名声,还不如当初被蛰死了算球!”
他们在那里斗嘴,候茑总算是明白了过来,这明显是姚合不愿意給此人敷药,结果正好抓了他来顶包。
他也没干过这种事,就只能赶鸭子上架,拿着个药铲,掏出一坨冰脣膏敷在修士背上,然后抹平,就像是个泥瓦匠。
钱冲疼得直呲牙,骂道:“哪里来的小子,給爷轻着点敷,不知道这蜂毒厉害,说不定肉里还有毒针没取净么?”
候茑皱皱眉头,也没还嘴,继续上药,可手下却没缓下分毫;他就很奇怪,魔门弟子有这么脆弱?好歹也是培元的境界,就忍不下这股疼?
钱冲越发的恼怒,他不敢骂姚合,但敷药的这人看着陌生,应该是方家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