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鉴查发现此物是从京郊别院流传出来的。
此前内殿修缮,很多物件都统一存放在内殿隔壁的小宫殿里。
现下一把火烧了,自是不好清算。
谁能想到民间居然流传出别院的宝贝,这说明有人在火灾之前就偷偷地卖出御物。
而所有东西的保管,可都是跟连奎严直接挂钩的。
昭翮帝昨日的怒气还没消散,今天又出了这种事,岂能不发作。
宁国公连忙求情:“皇上,老臣以为宝物会被当卖定是那些在别院里做工的人手下不干净,连奎严身为朝廷命官,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!何况老臣是他的长辈,平日里没少对他耳提面命,他断不会明知故犯!”
本来昭翮帝想当庭罢了他的官,但宁国公这么一开口,他还不好立刻决定。
昭翮帝不满地挥了挥手:“将连奎严先禁足在府上,此事交由大理寺跟京兆府共同调查。宸王,便由你主理吧。”
慕容霁上前一步:“儿臣领命。”
退朝的时候,宁国公的脸色不大好看。
偏偏他身后有两个跟他不是一派的官员小声嘀咕着。
他离得近,听到对方议论说:“哎呀,宁国公好气度啊。不是外头有传言说,连奎严对宁国公的妾室心怀不轨嘛。宁国公居然还能忍,这会儿都不忘替侄儿求情。”
“是啊,这寻常人恐怕都受不了这种气。”
宁国公一听这话,脸色更是难看的不行。
外面的传言他不是没有听过,可总觉得是有人不怀好意地挑拨。
谁知道朝中不少官员都知道了,这让他多么没脸。
一回到宁国府,他就语气不善地找来了一帮妾室跟通房。
他虽然年纪大了,身边的女人却大多年轻貌美。
有些通房比慕容澈那个外孙的年纪都要小。
宁国公看着她们,没好气地交代:“以后你们在府上行为举止要端正一点,别给人捉了把柄,传出不好的话来。”
谁知有个通房瑟瑟地走出来往地上一跪:“老爷,实不相瞒,您那位侄儿曾经对奴三番两次地骚扰,奴也说过自己是您的女人,连公子却不以为然。还说……”
“还说什么?”
“还说您活不长了,说不定以后府中的女眷都要遣散,让奴不如早做打算,投靠了他。”
宁国公差点没顺过气!
“孽子!他竟然敢这么咒我,枉我对他那么信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