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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方扭头看着我说:“打你?我已经打了你一顿了,在打你,又能有什么用?那样我爸能回来吗?”
她抽了抽鼻子,眼睛通红道:“我爸那样做,是为了凑钱替我看腿,你杀了他,是为了救你自己。”
“你救了我,我不是是非不分的人,我们两清了,你走吧,以后也不用在来这里了。”
我点头,将塑料袋放在桌上道:“你爸走了,你们家里没有经济来源了,这是25万,这钱你留下自己用,先治好腿,然后在康定做个什么小生意,最起码能养活自己。”
她摇头:“你拿走吧,我不会要你的钱。”
“我都拿来了,怎么可能在带走?另外你要搞清楚。”
“这钱不是我施舍你的,你也不需要施舍,你爸给了我两个纸人,这是我买你们家纸人的钱。”
她眼神复杂,看着我,没在说话。
......
此间事了,又休息了两天,这天下午我带着东西先一步进山了。
我和把头约定好了,在深山二层老石楼那里和大部队汇合,小萱要跟我来,我觉得不方便,就没带她。
那匹马还寄存在小旅馆后院,这次进山当然是骑马。
傍晚赶到了试验田,我不想走夜路,就想着在这里借宿一晚。
“郭叔!在家吗!”
门开着,喊了半天,没人应。
我心想这是去哪了,当下将马拴好便进了屋。
“郭叔?”
我停下脚步,低头一看,地上有一滩干了的血迹,像人血。
马上意识到,可能出什么事儿了!
我立即摸向腰间,这是把头在黑市上搞来的野枪,能打十三发子弹。
小心翼翼的推开卧室门,我握着枪,透过门缝向里张望。
没人,但能明显闻到一股臭味儿,就像谁在屋里拉屎了一样。
而这股味道,来源于床上。
从轮廓看,床上有个人盖着被子,一动不动,不知道是死是活。
我快步冲过去,猛的掀开了被子!
“呜呜....呜!”
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烙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