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招待您了。”
夜清脸色一僵,她一连碰壁,刚见到苏老夫人就被赶走。
她怎么甘心。
可不走能怎么办?
再死乞白赖下去,苏老夫人岂不是以为她是那种不要脸的人。
“苏老夫人,您真的不要误会……唉算了,清者自清,我相信有一天您会明白的。”
听到夜清一而再再而三的装,苏老夫人忍不住了。
就算是在劳院士家,夜清是劳院士的学生,苏老夫人也毫不客气:
“你这套对我不管用的,什么清者自清,怎么说得自己这么委屈这么白莲呢?清者就该有能力证明自己清,连清白都证明不了的要么是自己无能要么是自己本身不干净,你是哪种?”
苏老夫人抱着手臂,脸色冷冷。
“你的教养呢?跟劳院士学了这么多年,就学到这些市井小民的玩意吗?”
“你是当我傻好糊弄,还是你的智商被作者强行降智了,在我面前装什么温婉大小姐?”
这回连粟宝都被镇住了。
苏意深也同款被镇住的表情。
舅甥俩瑟瑟发抖的挤在一起,刚从花园准备进门的苏老爷子十分丝滑的转个身又出去了。
就连劳院士也假装扫扫桌子、擦擦茶杯,劳德明赶紧假装打水…….
这种感觉就好像你妈在家辅导你弟弟作业,忽然她大发雷霆,为了避免战火烧身,家里人赶紧扫地的扫地,擦桌子的擦桌子,手机不敢玩、电视也赶紧关……
粟宝相信,妈妈那些书架上的小说作者要是看到这样的外婆,估计键盘都要抖三抖。
夜清涨红了脸,几次想要狡辩,愣是一句话都没说得出来。
粟宝都不由得同情了:“夜阿姨,你赶紧走吧!”
夜清慌张的站起来:“好、好,我这就走……”
然而走出去两步又做出记起什么事的样子:“对了老师,我来是跟您说一个事情的,我们国内有一个很有名的老中医,叫侯哲钢,他对疑难杂症有很深厚的经验。”
“我托了几个人联系,才刚联系上了,您看过几天您什么时候有空,我陪您过去看看……”
夜清知道自己老师对治疗有多么上心,这三年一直在积极的寻找治疗机会。
听到侯哲钢的名字,他应该立刻心动。
谁知道劳院士又是不为所动,面无表情的赶紧撇清:“我谢谢你了,不需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