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跳下去的话,春野会一直记得吗?”
这句无理由冒出来的一句话,跟着夜风轻飘飘的传了过来,让泽山春野微微一怔。
不过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,沉声道:“就算不跳也会一直记得。”
气氛仿佛陷入了僵局当中,但他却像是丝毫未察一样,上前两步走到江崎直叶的身边,耸耸肩道:“为什么问这种奇怪的问题,我们两个也是朋友吧,谈不上什么忘不忘的,又不是什么路人角色。”
“.说得也是。”江崎直叶低声道。
“这两天总感觉你莫名的消极啊。”泽山春野目光眺望着远方,装作不经意般的问道,“有什么事吗?”
“.”
“直叶都请我住在这么高档的地方了,办得到的话我也想帮忙排忧解难。”
“.是家里的事情。”江崎直叶别过头去,低声道,“春野就算想帮忙,也帮不了吧?”
帮?
怎么帮.难道春野能够阻止自己叔辈们的安排吗.
就连那个叫“父亲”的角色,也只能通过跑去国外的方式来逃避这份责任,更别说是她了。
“解决不了的话,倾听一下也是没问题的。”
站在一旁的泽山春野倒是显得漫不经心了许多。
望着底下万家灯火的京都城,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一些,笑眯眯道:“别看我这样,其实我还是意外的适合当“**桶”的啊。”
“这点倒是看出来了。”
江崎直叶点了点头,脸色莫名的平静。
她在想既然对方这么执着,那要不要说一部分?
高挑的少女有些犹豫了起来,但毕竟是跟自己的家事有关,况且被安排相亲这种事情怎么也不好说出。
至于母亲的话,就感觉更加难以启齿了些。
那天的那句“当初如果没能生下你”,至今都在耳边萦绕着。
那种深深的疲惫感一直缠绕在身上,跟练习剑道时的感觉不同,这次要明显更加“累”一些,也更加难以振作起来。
“.春野,记住一个人其实也是要花成本的。”
最终,她无厘头的说出了一句会让人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话来。
一旁的泽山春野自然也是有些困惑的转过头来盯着她。
“成本?”
“嗯,成本。”江崎直叶轻轻点头,缓缓道,“人都只会记住一些自己认为重要的东西,然后忽略掉自己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