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问你,你现在解不解开?”
我绷着脸,想必我现在的脸色不太好看了。
陈甘霖不太甘心,不答反问:“我们没可能了么?”
我心里厌烦极了,不耐道:“我记得我刚刚回答了你这个问题。”
不能就是不能,我不会和一个接受胆小鬼的爱意。
明明房间内的空调开了很足,温度也是恰到好处的适宜。但陈甘霖就是觉得身上好冷,暴露在空气中的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他的血液也彻底凉了一半。
他默不作声,迟迟没有动作。
我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,斜斜把眼皮撩起“我是不是不答应你,你就不会给我解开?”
“许诺,你好好休息,我先不打扰你了。”陈甘霖抬起头,说着牛头不对马嘴的话:“你不用担心,我不会对你做什么,你安心在这里待着,我会照顾好你的。”
他站了起来,用行动告诉我:他拒不配合。
我支起身子,眼里满是震惊和失望。
他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开,补充道:“不会有人来救你,你老实待着,我就不会做什么。”
换言之,如果我不乖,他就不客气了。
“你是不是疯了?”我脸色骤然一变,忽地道:“你真的想要把我永远囚禁在这里吗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他丢下这句话就狼狈出逃了。
陈甘霖自以为他做得天衣无缝,没人发现许诺在他这里。但是很显然,他忽视掉了一个人,那就是周景。
许诺是个大人,张女士平日不大爱管。
作为为数不多在意许诺的人,并在D国掌握第一情报的周景,他不会对许诺袖手旁观。
回国以后,他去许诺农村的家,以及市中心的小公寓找了一遍,当他都没有女孩的人影时,就代表某人就要遭殃了。
“老板,人带来了。”助理小心翼翼地前边领着路。
周景侧过脸,低声道:“都准备好了?”
“是,保证悄无声息……”助理做了摸脖子的手势,后半句隐没在唇齿中,听不太清楚。
他们对这一切不言而喻。
地下室的逼仄昏暗的小黑屋里。
中间有个被蒙住双眼的男人,蓬头垢面地坐在椅子上,而他的两边立着有个保镖大汉,以示监视看管的作用。
助理使了使眼色,右侧的保镖会意,当即拆了男人的眼罩。
“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