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男人,是她的徒弟丁泰。她右边的女子,也是她的弟子,叫丁翀。
从丁白缨格外丰盈的朱唇上收回目光,陈乐问道:“几位也没有地方可住?”
“不,我们是来找你的。”面容冷酷的丁白缨没有绕弯子,开门见山道。
“找我?”陈乐“防备”的看了他们一眼,问道:“我认识你们?”
没有动手,就证明有的谈。
这些自以为是成大事的人,如果真想杀他,怕不是背后偷袭这种不拘小节的事,信手拈来。
“不认识,但我们凑巧看到了你杀人、毁尸灭迹。你现在有两路可以选,一是加入我们,二是被我们抓去报官。”丁白缨幽幽道。
“人不是我杀的,我之所以烧客栈,不过是不想牵连到我而已。”陈乐试探道。
他觉得他们不太可能看到他杀人,应该只是看到他放火烧客栈而已。
果然,丁白缨说道:“你觉得有人会相信你的话?”
松了口气的陈乐问道:“想要我加入你们,至少也该告诉我,你们是什么人。以一敌三虽然没有胜算,但逃跑的本事,陈某也擅长。”
“我们做的都是正义之事。”丁白缨回了一句。
陈乐像是惊讶的看了她一眼,震惊道:“你们和东厂为敌?”
“你害怕?”
“怕,当然怕,害怕东厂不丢人。”陈乐坦诚道。
丁白缨点头道:“丁泰,你守着大门,翀儿,封他退路。”
一言不合就开打?
陈乐忙做了个制止的动作道:“我只说害怕东厂,又没说不敢与他们为敌,不然客栈里的锦衣卫和东厂番子也不会死。但我凭什
么相信你?”
“你救的那位姑娘,也是我们的朋友。”丁白缨说了一句,道:“她是锦衣卫要抓的人,却是我们要保的人,这下相信了吗?”
她当然不是平白无故就贸然来找陈乐,是因为不止他们,当时和他们一起的北斋,也看到了陈乐放火。
并且一眼就把陈乐这个占了她便宜的登徒子给认了出来。
陈乐的长相,看过一眼就很难忘记,何况她还那么狠狠的瞪过。
“是他?!”在看清陈乐的一刻,北斋捂着嘴惊讶道。
丁白缨奇道:“姑娘认识他?”
于是北斋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,只是略去了陈乐摸她**的一段。若是陈乐知道她的想法,一定会反驳,我那叫摸吗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