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键更扎心的是,雍王李必也他娘不知道抽了什么野疯,白天吩咐他去了林府传达谕旨之后,便跟个缩头王八一样,缩在密室里不出来了!
导致韩潜足足从白天跪到现在,也没能再见到雍王一面!
“哦,还有这种事?本宫那傻女婿,竟还能成功的偷袭到你儿子?据本宫所知,你儿子不是早就已经步入纯元境修为了吗?怎么连本宫那傻女婿都能伤他?”
曹香君继续扎,玩命的扎,因为她早就看这老阉人不顺眼了,要不是大魏探子所报,白虎观里的那个妙真居士竟然是这老阉人的姑姑,她早就一剑斩去这老阉人的脑袋了!
“今儿还真就奇了怪了,平日里连话都懒得跟王爷说半句的王妃,这大晚上的,怎么就有这样的闲情逸致来主动找王爷?莫不是也跟那民间的妇人一般,耐不住寂寞了?”
韩潜被气的啊,脸都紫了,却自知说不过曹香君这个**女人,便直接转移话题,还提高了腔调,暗戳戳羞辱了曹香君一番。
“呵,本宫自从嫁入这雍王府,也就头两天跟雍王睡在了一起,这么多年了,本宫也是被公事所扰,没时间照顾雍王,本宫这不是怕雍王心里有气,才要过来陪陪他吗?怎么,你这阉人眼馋?
嗯,这倒也是情有可原,毕竟你这阉人在成为阉人之前,那可是韩王朝的太子爷呢,单单在太子府养的佳丽,都过千了吧?只可惜,据说都还没过几个呢,你便成了太监了,真是太可怜了!
也难怪,你这阉人现在说话透着一股子酸气,是不是嫉妒的要死呀?可你就算再嫉妒,又能怎么样呢?不如你还是回你那破院子里磨井沿儿吧,死太监!”
要论骂架,曹香君这辈子还没怕过谁,这一套组合拳下来,差点把韩潜气晕过去。
“你这个……”
然而韩潜刚要起身对曹香君发难……
“干什么呢,大晚上的不睡觉,在这里喧哗,成何体统?”
这时,密室的灵石重门忽然被打开,从里面走出来的,赫然是当今陛下的亲弟弟,雍王李必,可他身为大夏王朝的王爷,穿的却不是一身蟒袍,而是一身道袍。
长得倒是很有男人味,属于那种少奶杀手,言行举止,怎是一个器宇轩昂了得?
“你养的这条**,成精了,竟敢跟本宫打嘴仗!”
曹香君上下打量着李必,微微挑了下细眉,虽然她跟李必同在雍王府,两人却也至少有几个月没见面了,平时也就过年的时候会见上一面,没想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