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妮酿理不清羌予的思路,但不妨碍他嘲笑。
结果乐极生悲笑出内伤。
之所以会有内伤,是因为被揍的。
江免一出现,甘妮酿就跟他告状。
“免啊,你家那个崽子也太……”
羌予突然咳了一声。
甘妮酿吓得浑身一震,下意识改口道:“太……太帅了。”
江免笑出声。
甘妮酿幽怨的瞥了他一眼,欲言又止半天终是愤愤离开。
人一走,江免就被羌予抱住。
“媳妇儿,还生我气呢。”
江免哼笑,“哪敢啊,手扭了还能揍人,我怕被家暴。”
“家暴?”羌予抬了抬手示意,“那我这个是什么?”
江免:“手。”
“……”
羌予用好的那只手捏着他的下巴,强势的将他带到面前轻啄了几下。
“不乖,罚你被我*。”
“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。”江免闭上眼默念。
羌予被他念得更想涩涩了,搂着他的腰蹭来蹭去的。
江免突然睁开眼,“想听道德经吗?”
羌予神色微怔,“道德经?”
“嗯。”
“是我想的那个道德经?”
“是,不过可能会有点偏差。”
闻言,羌予点头,“成,你说。”
江免咳了几声润了润嗓子,抑扬顿挫的开始念道德经。
羌予的表情由最开始的舒适到错愕再到狰狞,仅仅用了两分钟。
俊美的五官有几分扭曲,羌予及时捂住江免的嘴,“太好听了,我舍不得一次性听完,下次再听。”
江免打开他的手,“我才起了个头,你就知道好听了?”
羌予点头,“是的。”
江免似笑非笑,“好听就要多听,说完了我还能继续说,你别舍不得。”
羌予:“……”
同为夫夫,何必互相为难。
*
羌予占领的地盘是最大的,因此有很多单身的人都想成为他的情人,以此得到庇护。
每次都看到有人堵着羌予,江免冷眼旁观。
上次扭到的手还疼着,羌予哪敢让这群人接近自己。
于是乎,来一个,他就让小弟咬一个。
为了杜绝这种现象,他还让几个小弟轮番巡逻,逮到不怀好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