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母被萧执揪起衣领恐吓时,嘴里还在骂骂咧咧,可当与萧执那双嗜血暴虐的眼眸对视上,她如掐断了脖子的鸭子,瞬间安静下来。
从没有那么一刻,让萧母清醒的认知到,大郎的确是想杀了她的。
之前也许有,但那会儿他不屑于露出如此阴鸷可怖的神色,如今她触了他的逆鳞……
今日怕是她的死期了。
萧母越想越怕,身体不住哆嗦着。
萧执厌恶的将她扔至一旁,转身看向宓画,“你闲得没事干?”
眼前的汉子高大威猛,不仅在身高上给予宓画压迫感,气势上也格外的让他打心底里畏惧。
一句话没敢说,宓画白着脸匆忙跑开。
见他跑了,萧母也跟着跑,只是腿有点发软,没跑几步就摔在地上,顾不上疼,她爬起来就继续没了命的跑。
哪有刚才嚷嚷着腰疼的样子。
回了屋,江免感叹道:“你娘真是个人才。”
萧执虽不解,但没多问,只上下打量他,“可有事?”
江免:“我能有什么事。”
“无事便好。”
萧执很怕他出事,哪怕只是稍微受一点伤都不行。
江免也知他在担心自己,扑进他怀里边拿大拳拳捶他边撒娇,“相公果真疼我。”
被捶得差点没喘上气的萧执:“……”
你也挺“疼”我的。
*
江免在村里结识了几个哥儿,等萧执去打猎时他就会拿着需要缝补的衣服去跟他们聊天。
从他们嘴里,江免得知了很多八卦。
在这个没手机没电视的年代,唯有八卦解忧。
大部分是他们说,江免听,时不时问上几句。
等其中一人提出要回家做饭时,他才发现天色很晚了。
萧执大概也要打猎回来了。
边回想今日听到的八卦,江免边朝家的方向走去。
回到家却猝不及防地看到满院的红。
红灯笼、红绸、红窗纸、红烛、红嫁衣……凡是能布置的,都成了红色。
江免环顾四周,脸上又惊又喜。
这时,萧执穿着红杉出来,几步靠近他后拉着他的手进了屋,帮着把嫁衣给他穿上再帮他梳头。
“你我成亲,我未能亲自迎接,也未能与你拜堂,叫你受委屈了,以后,我定待你好。”
见江免神色怔愣似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