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术在这里完全无法使出来。
极寒的冷空气刮在脸上,生疼,一张嘴还会有冷风灌进嘴里,江免又气又憋屈。
忍无可忍的冲上方的人影竖了一个中指怒骂道:“我曹.**的!”
话音刚落,一条藤蔓冷不丁地垂下来飞快勒住他的身体,随后像荡秋千一样让他在空中飘来飘去,跟个游魂似的。
在风中凌乱了好一会儿,上头那位似解气了,这才让藤蔓将江免带上去。
但藤蔓是真的狗,上去后又带着他往下蹦了蹦,完全是现代版的蹦极。
江免的小心脏差点被它蹦出来。
草。
跟它主人一样恶劣。
当脚踏实地后,江免腿软的跌坐在地上,小脸惨白惨白的,也没精神去看闻肃的脸色了。
“你刚才所说的卧槽,曹何解?”
眼前多了一双暗金色长靴,江免抬头看去,对上闻肃那双阴鸷的紫瞳。
江免睫毛轻颤,小声哔哔道:“卧槽的意思是……是用膳的意思,也就是吃饭。至于曹则是一种赞美词,我夸您大爷俊呢。”
闻肃剑眉微挑,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看,深邃的目光里带着审视。
手腕间突然闪过一丝金光,江免暗道不妙。
“大人,我哥找我了,我得回去了,改日一定好好与您赔罪,如何?”
虽然被捉弄了很气,但在武力值悬殊太大时,江免还是挺能屈能伸的。
闻肃还没说什么,地上的小胖子“嘭”的一声就消失不见了。
溜得那叫一个干净利落。
闻肃笑了。
气笑的。
*
趁父亲有空,江免黏在他怀里打听他的死对头叫什么。
魔尊沉吟了一下,得意道:“那可多了,上至天界,下至冥界,乃至人界都有我的仇人,儿砸你说的是哪一个?”
江免:“……”
有那么多仇家,合着您还挺自豪的?
江免心累,啥也不想说了。
他不想说,但魔尊是要说的。
“儿砸你想听哪一个,我给你说,要不然全说给你听?”
不等江免同意,魔尊就把他的死对头都说了个遍。
人数多到数不清,从早上听到晚上都没听完。
一整天下来,江免只觉自己的脑瓜子嗡嗡作响,听了这么久都没听出谁才符合那个疯批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