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十秒之间,江免就想了多个解决办法。
但还是快不过钟翳。
脖子又被掐住,并且整个人还被提起来悬空时,江免还有心情看他额头上鸟屎的形状。
别说,还挺别致的。
馒头和福安脸色骤变,立马跑过来想救自家少爷,却被钟翳一掌拍飞。
隐在暗处的暗卫也冒了出来,但都不是钟翳的对手。
三两下就被钟翳摁在地上摩擦。
问题是在打斗期间,钟翳的一只手还掐着他。
就只拿一只手跟人打,关键是还能打赢了。
这钟翳是魔鬼吧?
完了。
真要死翘翘了。
没了碍事的人,钟翳阴鸷的盯着江免,笑道:“你想怎么死?”
别笑了。
太渗人了。
江免哆嗦了一下,小声提议道:“寿终正寝?”
钟翳笑得更骇人了,“你倒是会选。”
脖子上的手在一点点收紧,江免开始呼吸不过来了。
“你杀我,对你无益。”
“益?”钟翳勾了勾唇,慢吞吞道:“我不需要益,杀人单凭我心情。”
果然是深井冰。
空气越发稀薄,极致的缺氧感令江免眼前发黑。
意识到他是真的想杀自己,江免艰难道:“若我死了,你往后可找……找不着乐……乐子了。”
钟翳狭长的眼眸微眯,盯着他若有所思。
阴暗暴戾的目光落在他那咬出齿痕的唇上,红艳旖旎,勾人得紧。
盯了好一会儿,钟翳终是松开掐着他脖子的手,冷声道:“擦了。”
“咳……咳咳……”
被放开后,江免狼狈的弯腰咳嗽,生理性泪水都咳出来了。
听到他的话时,生怕他又发疯掐脖子,江免忍着咳意,急促的喘息着从衣襟里拿出手帕给他擦鸟屎。
钟翳垂眸盯着眼前的人。
脖子上的掐痕分外明显,又因他皮肤白,这掐痕就显得格外狰狞,瞧着有几分可怖。
一双眸里已泛起了水雾,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,脆弱且不堪一击,咬着唇似不服气。
钟翳忽而抬手摁在他的唇上,用粗糙的指腹将他的唇搓红肿后,恶劣一笑。
又疼又麻的江免:“……”
妈卖批。
钟翳扫了一眼他的簪子,一把搂住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