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侵略性太强,江免连忙移开眼看向别处。
找个屁。
分明找的是什么白月光,才不是他。
江免心里有气便冷着脸不理人。
下巴突被抬起,男人磁性而又**的嗓音近在咫尺,“生气了?”
江免毫不客气的拍掉他的手,“自重。”
时醉脸色一沉,飞快禁锢住他的下巴,恶狠狠地在他下嘴唇上咬了一口。
江免疼得嘶了一声,直接一巴掌打在他脸上。
声音特别响。
时醉目光沉沉地紧盯着他。
这小东西。
一如既往的暴脾气。
就是这个味。
得劲。
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子,时醉不怒反笑,“也就只有你敢这么欺负我。”
“到底谁先欺负谁的?”
“你,”时醉突然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处,“你先欺负我的,我找了你很久。”
好歹是个深井冰大佬。
语气不要这么委屈巴巴的,搞得像老子是个渣男似的。
江免翻了个白眼,拿手推他,“我胸口不舒服,别压着我。”
时醉踢掉鞋子钻进被窝里,侧身抱住他,不时拿鼻子在他颈边嗅个没完。
痒得不行,江免抬手捏住他的鼻子,“有完没完?”
时醉抓着他的手轻轻咬了一下,“没完,这是你本来的样子?还是你寄身的身体?”
“关你屁事。”
“好好说话。”
“你在教我做事?”
话语刚落,下巴又被捏住了。
男人的手劲很大,钳住他下巴不放开。
随后,江免的下嘴唇又被咬了,疼得他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。
“回答。”
男人言简意赅,隐**几分威胁。
江免磨了磨牙,不爽道:“本来的样子!再死就真的死的那种,你满意了?”
闻言,时醉放在他腰间的手骤然收紧,“情绪起伏别太大。”
“你要是不气我,我情绪会大?”
身下的人儿跟吃了**似的,身体不好偏又爱发脾气,时醉第一次感到无奈,“行,怪我。”
他态度软了下来,江免却更不爽了,“别挨着我,找你的白月光去。”
“吃醋了?”
“吃瓜皮。”
“我哪来的白月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