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书房。
因这里阳气重,江免进来得在脑门上贴张符,跟僵尸似的。
殷戾正在看奏折,见他一路蹦过来,笑着伸手将他接住拥坐在腿上,亲了亲他的耳垂问:“怎地了?”
“我发现他不在了。”
江免口中的“他”便是原身。
殷戾眸色变淡,不甚在意的伸手探入他的衣衫内,“不在更好。”
江免觉得有古怪,可不等他思考,某人的手越来越肆无忌惮,他不满的拍掉这作乱的手,“你一天不干这事活不下去?”
“嗯。”
“……”
“怎么淦都不够,只想死你身上。”
“……”臭不要脸的。
江免受不了想要起身,却被他强行扣着腰坐了回去,紧接着,斯文败类在他耳边低沉道:“这个姿势不错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要节制。”
殷戾笑,“我也想,可你太能勾人了,忍不住。”
“……”这锅老子不背。
意识到哪里不对劲,江免问:“你跟我说话好像从未用朕?”
“不需要。”
“为何?”
“你是我的妻,不是我的臣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知道我体内的残……唔……”
江免的话还没问完,就被他抱在龙案上来回摩擦,动作幅度太大,奏折掉了一地……
酉时。
江免衣衫不整的抖着双腿飘出去,边飘边骂狗皇帝。
泽泽跑来时见他这番景象,好奇问:“免哥哥,你跟鬼打架了?”
“可不是么。”
“是恶鬼吗?”
“不是,是色鬼。”
泽泽双眼放光,“色鬼好吃吗?”
此吃非彼吃,但江免还是可耻的想歪了,以拳抵唇咳了一声,“不好吃。”
“这样啊,可惜了。”泽泽遗憾叹气。
江免揉他头,“小孩子别乱吃,会长不高的。”
“真的吗?”
“真的。”
“好,那泽泽不吃色鬼了,泽泽吃恶鬼。”
“乖。”
戌时。
殷戾处理完奏折回了寝殿,看到江免躺床上拿**对着他,无奈摇头。
“免免。”
江免没理他,拿着话本看得入迷,沾了点口水正要翻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