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意思。
尤忤笑了,盯着他看了良久,终是把另外一瓶药丢给他。
江免赶紧接过吞下,待察觉内力又回来了,喜不自禁的忙单膝跪地冲他抱拳行礼,“谢主子。”
挺上道。
尤忤微抬手示意,江免识趣的离开了。
待人一走,暗卫落进屋,恭敬问:“主子,他……”
尤忤脸上笑意尽散,若有所思道:“不必管他,我自有安排。”
“是。”
午时三刻,江免被要求一同出行。
奇怪的是,唯有他被叫进马车内与尤忤独坐。
跟这尊煞神坐一起,温度骤然降到零下,周遭尽是冷空气,冻得江免瑟瑟发抖。ωωw.
偏这煞神还冲他笑,跟有那个大病似的。
瘆得慌。
江免故作害怕的低头躲避他的视线。
“你娘亲可还在?”尤忤突问。
江免抬头奇怪的看向他,他问这个干什么?
虽疑惑,但他还是老实回答,“奴才不知,奴才自懂事起便孤身一人。”
尤忤没再问,只意味不明的盯着他看。
深邃的视线极具穿透力,想是要将他看穿。
江免头皮有点发麻,忙瑟缩了一下作乖巧状,低头不语。
突然,有破空声袭来,江免耳朵动了动,瞬间提高了警惕。
转眼见尤忤竟似没发现般闭眼休憩,病态的脸上透着苍白的美,慵懒的斜靠在软榻上,似一个脆弱得不堪一击的病美人。
外面打杀声响起,但尤忤依旧闭着眼,漠不关心。
江免双眸微眯,盯着他看了片刻,车窗处传来的动静蓦地吸引他注意力。
一枚飞镖骤然破窗而入,直奔尤忤的面门而去。
生死攸关之际,尤忤却依旧闭着眼,似对危险一概不知。
不,他是知道的。
江免迅速上前用刀挡开飞镖,与刚睁眼的尤忤对视上。
尤忤的眸毫无波澜,淡淡的看了江免一眼后,不紧不慢的动了一下。
江免以为他会出手,谁曾想他换了个姿势又重新闭上了眼。
“……”
这心是真大啊。
笃定他会出手护着他?
若他不救呢?
灵光一闪,江免想到个可能,这场袭击很有可能还是这狗比引导的。
疯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