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浊瞳孔微缩,下意识要缩回手,没曾想被洁白的牙齿狠狠咬合住。
刺疼感令弄浊戾气横生。
不等他有所表示,江免却松嘴放过了他。
“前儿个你也咬了我,今日还了,咱俩两清。”
弄浊闻声眸色微动,可想到两清,他又不由得露出一抹讽刺的笑。
下巴冷不丁的被冰冷的骨扇抬起,弄浊被迫抬眼与面前这人对视。
江免慵懒一笑,拿骨扇摩挲他的下巴,眉眼间带着点轻佻的痞意。
“你乖些,今天我不想伤你。”
江免面如冠玉,衣裳也是上好绸缎所缝制,此时衣襟微敞露出里面白嫩的肌肤,惹眼的同时又显得格外不正经。
弄浊垂下眼,不再多说一句话。
眉眼间多了几分乖戾。
江免收回骨扇,点了点果盘。
弄浊听话的重新捏起葡萄投喂,不过这回很是小心翼翼,没再将指尖送到江免嘴边。
江免的注意力集中在书上,之后半个时辰都没有看弄浊。
因此,弄浊僵硬的身体慢慢松懈下来。
今天竟然没有被折辱,还是这么久以来的头一遭。
不过等到了黑夜……
思起即将要遭遇的一切,弄浊眸底晦酝酿着狂戾的风暴。
晚间。
若说今天没被折辱是一件奇事,那江免强迫他一同就餐,以及这会儿同睡一张床却没动自己,则是极其纳罕了。
从未睡过如此柔软的床,弄浊身体紧绷,精神也绷成了紧弦,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断。
这时,一只手忽然搭在了他的腰上。
弄浊神色微厉,刚要有动作,身旁的人忽然将他搂进怀里,似嫌他身体太僵硬不好抱,还打了他肩膀一下。
“放松点,再这样我就难以保证会做些什么了。”
鼻尖充斥着淡淡的香味,说不上是什么香味,但挺好闻的。
弄浊五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,缓了片刻方才放松身体。
江免也说到做到,除了抱着他外没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。
弄浊警惕的心,也随着身后放缓的呼吸声慢慢平静下来。
若是在下人房,他是睡不着的。
相比仆人,江免理当是最危险的,可不知怎地,伴随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,弄浊突然犯困,闭上眼后很快就沉沉睡去。M.
次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