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而言，简直全身都是迷。

她太想弄清楚区区一个大罗金仙，如何能实现时空穿梭，甚至是瞬间就能将圣人召唤到身边的方式了。

“娘娘，您真想入伙？”

程龙表情突然变得凝重了起来。

换成画壁世界蜕变之前，他对准圣中后期的‘圣人’，还真提不起兴趣，不过现在的女娲娘娘，已经通过世界的跃迁，成为货真价实的圣人。

此刻女娲主动开口，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。

“当然，若有机会实现超脱，跳出这个世界囚笼，我想没人会拒绝。”当实力到达一定的高度，那么原先广阔无垠的世界，就会变得狭小无比，犹如整日呆在鸟笼里的小鸟，失去飞翔的自由。

画壁世界的六圣，其实很早就有类似的心理状态。

只不过这种感觉，随着实力的提升，才得到前所未有的放大。

现在的女娲娘娘，最想做的事情，那就是离开画壁世界，去外面的世界看看。

不像玉帝王母、如来佛祖等大能，还在为新笼子里未经开发的疆域而争的面红耳赤，谁都不肯让步。

“娘娘，话先不要说的这么满。”

程龙嘴角微扬，凭空取出一张恶魔契约，拂手递到女娲面前。

女娲定眼一看，满怀期待的面庞，顿时浮现出怒火，只见她猛然抬头看向程龙，想要说些什么，却又想宝莲灯世界的三清为了超脱，想必也签署了这样一份契约，恼羞成怒的话怎么都出不了口。

沉默良久。

女娲开口道：“难怪你要我不要把话说满，原来自由代价居然是失去自由！冒昧问一句，太上、元始和通天都签了吗？”

“和我签署这一份契约，是他们能受到召唤，离开原世界的前提。”

程龙给了三清超脱的希望，只要进入一个更大的大千世界，他们就有望修为精进，成为能在混沌中行走的混元大罗金仙。

圣人，只是某个世界的混元大罗金仙，出了证道世界，实力就会严重缩水。

唯有自身强大，才是真的超脱。

“……”

女娲娘娘一阵沉默之后，缓缓说道：“我是个女人，没有三清那样的魄力，契约上的内容，让我感到心惊，回头想想，困在原生世界当囚鸟，也未尝不好。”

“理解！”

程龙淡然一笑。

下个瞬间，女娲手中的恶魔契约，便在他的意念操纵下，化作点点星光，消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