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夜。
赵雄背着玉残花悄然进入一片人迹罕至的荒山野岭,四周万籁俱寂,仿佛置身于世界的边缘。
但他却没有感受到孤独,甚至非常享受这一刻。
玉残花身上散发的淡淡的体香,犹如**剂一样,使得从监牢里暴走她的赵捕头,一直处于亢奋状态,激动的面色潮红。
“嗯~~”
片刻后,玉残花的心跳加速,从昏睡状态中惊醒,发现自己不在监牢,而是被人背在身上,下意识的拍出一掌。
“噗!”
赵雄猛地喷出一口鲜血,身躯不受控制地倾倒在地。
玉残花则趁机推了一把,借力挣脱束缚,赵雄这个**被她一掌打吐血都不肯松手。
没办法,她只能硬来了。
然而被其打吐血的赵雄,却满不在乎的擦了擦血,起身痴痴地看了过来。
“玉残花~~”
“少喊的这么亲热!”
玉残花皱了皱眉头,无语道:“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胡搅蛮缠的人,明明没见过几次,却摆出一副痴情模样,见色起意就见色起意,真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吗?”
“……”
赵雄老脸一红。
玉残花说的没错,一见钟情大部分时候都可以用见色起意来形容。
但他绝不会承认自己见色起意,只能痴痴地看着对方,动情道:“玉残花,不管你如何看我,总之我此番救你出狱,只为度伱脱离苦海,不忍见你身首异处,惨死异乡,沦落为孤魂野鬼。”
“哼,说的冠冕堂皇,心底还不是想睡我?”
玉残花一眼就能看穿赵雄,像赵捕头这般见色熏心之徒,过去每年都能遇到十几、二十个,个个都装痴情郎,
实际上,都在馋她的身子,想讨她回去做小妾。
玉残花唯一看不透、且十分欣赏的男人,唯有今日在云琅山脉,对自己下手毫不留情的程龙。
明明被毒打了一顿,就连双臂都被卸下了。
可她愣是生不出恨,反倒认为对方很有男子气概。
“……”
被心上人揭穿心思,赵雄红着脸讪讪的转话道:“玉残,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,一,扭断我的脖子,然后返回鄠县救人,把自己也搭进去;二,和我远走高飞,从此男耕女织,永不摸刀。”
“既然你这么多情,那就拿刀子扎你自己三刀,以此证实你对我的爱。”玉残花嘴角微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