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的宗旨,就这么走了好像显得自己有点怂,怕了似的。
但师父开口,自是不敢忤逆,别说是入关了,出国都行。
前提是自家兄弟谁也不能落下,同进同退,尤其是老刘,那货到现在还不知道被迫上了贼船,事情真要败露,他肯定跟着吃瓜落,到死都不知道咋死的。
莫闻山打了个哈气,有点犯困,“你小子说咋办?”
赵三元思来想去后给出建议,“现在秀才是个拖油瓶,等他伤势稍微好转以后,最好是在年三十前咱们一起回到茶楼,把事情从头到尾跟老刘说明白,然后问问他和秀才愿不愿意一起入关走一圈,同意的话咱们开春就走,不同意另说,哦对了,再拉上老李家一起去串门,咱过个团圆年。”
蝲蝲蛄叫耗能不种地了?
甭管局面咋样,年肯定要过好。
“我这边不用问。”吕秀才扯了扯嘴角,“跟先辈定能学到许多东西,即便我不想去,我爹也会赶着我一起去,就是这伤太烦人,耽搁了大家的时间,但不管怎样腊月二十我肯定能跟着上路。”
莫闻山瞄了吕秀才一眼。
这后生的人品没说的,值得信任,否则今夜也不会当着他面说曾经的往事。
再加上弘光老和尚的关系和为三元挡刀的恩义,必要护他周全。
“先这么定,都该滚蛋滚蛋,别耽搁老子补觉,把酒留下其余的锅碗瓢盆都带走。”莫闻山摆了摆手有点不耐烦,只想赶紧睡个好觉。
一夜无事。
睡的香甜。
虽然今夜唠的事信息量很大很多,但都比不上团圆的喜悦。
赵三元和康木昂都再次找到家的感觉。
师父在哪,哪就是家。
等次日清晨,赵三元迷迷糊糊去茅房撒尿时被吓得一机灵。
只见师父正优哉游哉的在院中舒活筋骨,打着八段锦。
重要的不是八段锦,这活儿算不上啥秘法,谁都能练。
重要的是师父起的比徒弟早,提前开始练功。
“起来了?”
“早起来了早起来了,刚才我在炕上冥想来着。”
“那还不过来练炁?看看你小子功课有没有荒废。”
赵三元来不及回屋取棉袄,只能打着单衣来到师父身边。
静气凝神,微眯双目。
先面向东方吐纳,嘴里嘀嘀咕咕着咒语法诀,思维观想着。
啪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