堕婴都得被磨的死去活来。
其他地方难受的原因很简单。
就像现在。
堕婴在这老兄左肩膀坐了一会后,便用脐带再次勒住他的脖子,跟荡秋千似的甩到了他腰间,嬉笑声极为瘆人。
而他立马捂着腰龇牙咧嘴,疼的不行,只是看他眼神中又是痛苦又是无奈,估计对类似感觉早就习以为常了。
赵三元试探性问道:“你还行不行?”
这种滋味虽没体验过,但作为内行人也能了解一些,不说是生不如死吧,至少也是深入骨髓了,如果不是正值壮年的大小伙子,估计每天要被活活疼到晕厥许多次。
“.”
年轻男子想要回答,可确实是疼的没法开口,连连倒吸凉气想要环节,却杯水车薪。
六大爷一看这架势哪行?
直接飘过去,照着堕婴的脑壳就拍了下去。
“消停点!没看咱家弟子问话?要祸祸他回去再说!”
堕婴被拍了一脑盖,确实老实了许多,但看表情,它对六大爷顶多是忌惮,没有多少惧怕。
诚然,六大爷是个狠仙儿,道行不低。
硬干的话肯定能收拾了这个堕婴。
但它不能硬干,也没办法硬干。
因为堕婴不比其他邪祟,这玩意儿有一个算一个,被它祸祸的任何人全都是罪有应得,从因果层面来讲就该被祸祸,哪怕给人磨死了,本地城隍都管不了。
赵三元见对方缓过口气后直开口询问。
“你成家了没有?”
“还没。”
“有相好的没?”
“大师问的哪一个?”
“你睡过的。”
“那也有不少啊。”
“老子知道你有不少,我的意思是近半年内有没有怀上过的。”
上流社会是个啥粪坑一样的环境,赵三元当初在1912大酒店就已经深有体会。
男女都一样。
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是常态。
只能说是作风有问题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。
有的人还真就不是刻意去滥情,而是招这方面的桃花。
能拒绝的了一次两次,拒绝不了百次千次,否则就是圣人了。
谈不上大奸大恶。
“怀上的?”
年轻男子沉思起来。
可想来想去也没想到有这么一号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