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千万别被石头绊倒啊,我不想来年给你上坟。”
“不是!听你话里的意思,咋的你不去啊?”
赵三元微微点头,“我提前潜进钱家,不管钱来顺是不是一家之主,我相信他一定知道些什么,在我们今天离开的时候,副村长夫人那脸拉的跟出殡似的,所以我们要知道这一切的背后是钱家所为,还是另有黑手。”
虽然只是未雨绸缪,可也要竭尽所能避免再出现李家老宅那样的事。
如果只是钱家人搞事情也就罢了,就怕背后有类似一贯道的**撑腰。
康木昂右眼皮一直跳,哪怕提前卜了一卦,但心里一直没太多底,“道理我都懂,可动静闹的太大,咱们有极大可能暴露,原本是敌暗我暗,要是敌暗我明可就糟了,尤其是至今为止阴阳师都没露面,更不清楚他们的能耐。”
“听蝲蝲蛄叫唤还能不种地了?他们最好听到动静过来,也省得老子去找了。”
作为绝对的行动派,赵三元只要认为各项因素可以行动的时候,就肯定不会隔夜再去。
莽也好,狂也罢。
反正夜长梦多的道理,他再清楚不过。
宁愿快速行动担风险,也不愿意前怕狼后怕虎,犹犹豫豫错过良机。
丑时。
万籁寂静。
盛夏的夜晚闷热难耐。
只是过了子时彻底进入阴月中元后,原本令人烦躁的知了叫声却都消失不见,或许这些小东西也知道在今天要低调些吧。
钱家府邸内堂。
身为家里的女主人,钱夫人自从丈夫出了意外后已经很久没有睡过安稳觉了,许多个夜晚她都辗转反侧,思考着当初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。
今夜同样如此,她回想起那天发生的一切.
丈夫与往常一样去外面遛弯,可接连三天都杳无音信,直到第四天,丈夫钱来风被弟弟钱来顺背了回来。
满身是狰狞的伤痕,身体被钉了几十根竹刺。
钱夫人哪里见过这阵仗?差点两眼泛白晕死过去。
用二叔钱来顺的话说,大哥是遇了马匪被掳到了山沟子里,遭受了非人的虐待,后来费尽心机才将他救出魔爪。
只是人已经如风中残烛,救回家中时回天乏术。
正当悲痛万分的钱夫人准备安排后事时,二叔钱来顺却给出个建议。
他说认识了几个隐世高人,有办法帮人借寿续命。
从理智上出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