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都很难拉得开。
“敢问事情是否了结?”
答非所问,神秘女人声音略显清冷,却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,而且很是客气。
这时康木昂瞄见了她腰间的那块腰牌后恍然大悟。
朱雀少阴。
“原来是跟高大哥一个衙门的啊,那都是朋友自己人,事吧要说完了行,说没完也行,主要得看我老弟啥时候能把气捋顺。”
知晓赵三元使用出劾召万神后已经折了寿,康木昂也就没再坚持,任由他去出气了。
不过内心决定,未来绝对绝对不能让他再用此术,有事自己先扛。
“这谁啊?老康你朋友?”
恰好赵三元一瘸一拐的走来,粗布麻衣上尽是血迹污垢,拎着还挂着肉沫的戒刀,笑容的特开心,就像是洞房花烛夜,金榜题名时。
“是高大哥的同僚,刚才帮咱们解围的就是她。”
“哦,叫啥名?回头咱请她喝壶茶水,我这人最是知恩图报了。”
“不知道叫啥啊。”
“伱没问?”
“问了,她没回我。”
一听这话赵三元顿时不乐意了。
高首的同僚咋地?
他高首来了也得盘着卧着,恭恭敬敬的递烟点火。
“不是我说你老康,咱怎么着也算是个老板东家,别谁搭话都往上凑,尤其是这种,大半夜往外跑的娘们能是啥好鸟?有正经道不走非搁房顶上立着,也就是没碰着下雨阴天,否则都得避着点省得被雷劈了,走,咱回去找老刘。”
有时候康木昂不得不佩服赵三元的嘴皮子。
说沉默寡言的时候是连个屁也没有,说叭叭的时候那话就跟刀子似的,咔咔的就往心头扎啊。
康木昂试探性问道:“你那边事办完了?不着急的话让我把黄爱民埋了吧。”
哪知赵三元宛若看待智障一般,微笑着露出森冷白牙,“埋啥?全让我剁碎了,随便卷一卷扔后院狗圈喂了狗,你还超度个屁。”
有了以往的经验,赵三元非常清楚无论对上啥样的瘪犊子,事后老康肯定得又是掩埋又是超度,一个管杀一个管埋了属于是。
对于康木昂的用心良苦是知道的,可心里还是有点嗤之以鼻。
啥叫报复?
就是不光**的人,还要散了你的魂。
只要有条件,全尸什么的根本不可能留,只恨这福大昌里没有石碾子,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