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宗善:“但讲无妨。”
刘高跟陈宗善碰了个杯子,一杯酒下肚,这才跟陈宗善推心置腹的问:
“太尉,你回了东京打算怎么跟官家说?”
陈宗善:“当然是如实禀报。”
“不可呀太尉。”
刘高又问:“太尉你想想看——
“若是你如实禀报了,官家会不会生气?”
陈宗善:“官家必定大发雷霆。”
刘高双问:“官家大发雷霆,会发到谁身上呢?”
陈宗善一愣:“当然是发到梁山反贼身上。”
“只怕未必……”
刘高叒问:“太尉可知道朝廷已经调派大军围剿梁山反贼多少次了么?”
“啊这……”
陈宗善当然知道多少次了,他也知道刘高的意思:
官家应该是不会再调派大军围剿梁山反贼了,否则也不会派他来招安……
刘高叕问:“若是官家不能把雷霆发到梁山反贼身上,会发到谁身上?”
陈宗善懵了:“……我?”
“这个下官就不知道了……”
刘高点到为止:
“若是招安成功,官家放心,梁山反贼开心,你也省心!
“岂不是好?”
李虞候在旁边推波助澜:
“太尉,刘知州说得对呀!”
陈宗善仔细想想也是这个道理:
“多谢刘知州指点迷津,我敬你一杯!”
“千岁!”
三人的酒杯撞在一起。
吃过了刘高给他举办的压惊宴,陈宗善和李虞候就准备先回去休息了。
刘高送他们出去,正撞见岳飞,陈宗善当时就想起来了:
“慢着!”
之前陈宗善是受惊过度,惊慌失措,一路屁滚尿流宛如惊弓之鸟。
现在吃过了压惊宴,陈宗善心里定下来了,顿时就想起了岳飞的问题。
陈宗善拉着刘高的手,指着岳飞,怒气冲冲的说:
“你派了这员小将保护我们上梁山。
“但是你知道我被打的时候他在干什么吗?”
刘高眨眨眼睛:“干什么?”
“干看着!”
陈宗善说起来就想哭:
“他们那么多人打我,这厮就在旁边干看着!”
虽然李虞候也在干看着,但是李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