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警察。”江怀洲很冷静。
“可是如果里面有王敬之,他这会儿有危险怎么办?刚才柱子手上有血。”我着急。
江怀洲也不知道说什么了,我俩互相对望。
这样吧,我给林翔打个电话,问问林翔怎么办。
“老林,你休息了吗?我有急事。”
“没有,我还在单位呢,什么事这么着急?车牌号我还没拿到结果。”
我把我看到的情况跟林翔简单说了一遍,“我手里有沾着血的纸巾,可以化验一下是不是王敬之的。”
“化验要明天,现在来不及呀!”林翔想到了我的担忧。
“这样,我派个人过去,开门进去,你们看一下,没问题再出来。”林翔说。
不得不说,老林真给力,我知道他找的人就是上一回那个开锁的,现在也只有这个主意管用了。
十分钟左右,我就接到了电话,江怀洲到园区把人给领了上来。
没有费多大力,门就开了,我和江怀洲鱼贯而入,开锁的在外面望风。
客厅、卫生间、次卧都没问题,屋子里并不乱,桌子上有一个放过东西的印子。
门口的**桶里有刚才柱子手里拿的饭盒,扔掉了很多菜,还有饭。
“一定有人,去主卧!”
我打开主卧的门,点开灯,一眼就看见绑在椅子上的王敬之,他的额头破了,在流血,嘴巴被堵的严严实实。
开灯后他看到我,眼神里透露出如释重负。
我赶紧过去给他解开绳子,拿出塞在嘴里的破布,“师哥,你怎么吃这么大亏?出什么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