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,先去物业看看监控设备吧。”我转身要走,王敬之却站在原地没有动。
“师哥,走啊,你发什么呆?”我着急的问。
“吕向荣你给我闭嘴,别吵吵。”王敬之恼了。
我立刻不敢说话了,偷偷的看着他。
看他又是半天没动静,我实在忍不住了,小心翼翼的拽拽王敬之的衣角,说:“师哥,到底咋的啦?和我说说呗,你要急死我啦!”
王敬之叹了口气,极为严肃的对我说:“这里有苦情痣的讯息。”
“师哥,不会吧?这女业主死了,你在这找到前世那人儿了?”我晕晕的问。
王敬之的眼眶有些潮湿,慢悠悠的收好黄金罗盘,叹了口气说,“我从小就六亲缘浅,父母走的早,也没有兄弟姐妹,却偏偏要寻这么一个牵挂!”
“师哥,你不要太悲观,你不是还有我这么个小麻烦陪着呢么!再说,我总觉得这些都是无稽之谈,我劝你不要太相信!”我嘿嘿笑着,想缓解王敬之突然而来的悲哀。
“师傅说今年是我要渡情劫的年份,有机缘的大致方位就是这里,没成想到了这里竟然有如此强烈的感应,到底是什么呢?这家的女业主什么情况,你详细和我说说。”
我看看急不可耐的王敬之,想着林翔和我说的女业主的死状,还是算了,是与不是都不要告诉他。
“我也了解的不太详细,你知道的,警察那是纪律部队,怎么可能什么都和我说。走吧,去物业办公室看看,兴许能看见监控。”我边说边指引着王敬之去物业。
其实我的心里也心潮澎湃的,王敬之的身世在我看来那就是可怜,用六亲缘浅来解释无非就是让他自己觉得好受一点。
哪个孩子不希望有疼爱自己的爸爸妈妈?不希望自己在外奋斗的时候,家乡有爸妈惦记着、关心着?
这苦情痣就真的是“苦情”,听听那传说讲的,苦情痣的人此生只是为了找到前世的恋人再续前缘,要经过千辛万苦。
我不知道这些传说的真假,但是想想能有勇气跳到河里、等上千年煎熬......
确实符合我师哥王敬之的气场,能够隐忍遭受这样的罪,也就是非他莫属了。
胡思乱想中,到了物业办公室,我大概看了一眼,就发现了问题。
这会儿正是下午2点—3点的时间,园区最容易出现问题的时间段,我一般都会在这个时间去巡视,可是这里的两个人这会儿正在打瞌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