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。”
“我看到你穿着他的袍子了。”
“他不过是看我太冷,才将他的袍子借给我穿。我明天就会将袍子洗净,派人送还给他。”
“我离开后,你们在山洞里干了什么?”
“什么也没干,南风不是也在嘛,他是你的人,你若是不信,大可以去问问他。”
陆子衿的目光更加锐利了,他紧紧地盯着苏乐悠,
“最好什么都没有。我这个人小气得很,我的东西不允许别人染指,包括你。”
“二公子,你说过等你腻了就会放过我。”
“等腻了再说。”
“我们是有君子协议的。”
陆子衿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"君子协议?呵,你倒是记得清楚。也对。既然有协议,那还是遵守得好。”
他将苏乐悠再次压倒在身下。
这次的动作比之前更为粗暴,他用力地钳制住她的双手,让她无法反抗,只能无助地承受着他的怒火。
床榻上纠缠交叠的两人,
真是要多旖旎有多旖旎。
*
翌日,清晨,阳光透过轻薄的纱幔,斑驳地洒在苏乐悠的榻上。
她缓缓从柔软的榻上坐起,却发现双腿都有些发颤。
秋月听到动静,急忙从外间赶来,关切地搀扶住苏乐悠。
她小心翼翼地扶着苏乐悠到梳妆台前,开始为她洗漱。
苏乐悠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,任由秋月为她梳妆。当秋月看到她身子上留下好些深浅不一欢好后的痕迹时,尤其是脖颈上那抹鲜艳的红色,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心疼。
“这二公子也太不知道心疼小姐了。”
苏乐悠站在铜镜前,目光空洞地盯着镜中的自己。她看着身上那些痕迹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。
她也不明白,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。有时候很温柔如水,有时候又霸道得不讲道理。
她更不知道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对是错,本想着顺从他,既能让自己在府里被他护着,又能避免白云寺之事再被他要挟。男女之间不就那档子事嘛,他应该很快就会厌倦她才是,可他似乎越陷越深了,真真是孽缘。
她感到一种莫名的束缚和无奈。
昨夜的他太疯狂了,简直是畜生。
她莫名承受他的无名火,现在那处还火辣辣的疼。
苏乐悠深吸了一口气,“秋月,替我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