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光逐渐亮起,柔和的阳光照耀在人们期待的脸上。
今天,是吕瑾上朝的第一天,也是武岩国迎来新皇帝的第一天。
大街上,百姓们都在探讨昨天晚上三方军队从天而降杀入皇宫,奇迹般夺权的事迹。
夺权总负责人郑乾,此时正在西四街客栈睡大觉。昨天晚上他真的累了,所以吕瑾坐上皇位后,他拒绝狂欢宴会,回客栈好好休息。
噹噹噹……
急促的敲门声响起,将郑乾从睡梦中唤醒。
“谁啊?还让不让人睡觉了?”郑乾咕哝一声,翻个身继续睡觉。
噹噹噹。
敲门声更大了,郑乾不得不起身开门。
吱……门一打开,郑乾头就大了。
“郑乾,有你这么办事的吗?”张志指着郑乾的鼻子大骂,“士可杀不可辱,你这是侮辱老夫,还不如杀了老夫。”
“张元帅,不就是胡须吗?你在留两年不就有了,多大点事情。”
“留两年?那是老夫留了八年的胡须,你一根都没留给老夫啊。”
张志最得意的胡须,昨天晚上郑乾为了假扮他,直接给他剃了,现在张志来找他算账来了。
被打晕张志无话可说,谁叫他打不过郑乾呢?被夺权他也不生气,谁叫他计谋不如郑乾呢?
战场上郑乾不虚张志,可是现在吕瑾当皇上,张志还是镇国大元帅,他们已经是友军,不是敌人了,所以郑乾还真不应付张志的倚老卖老耍赖。
怎么说张志都是张兴海的父亲,比郑乾大了四十多岁,喊爷爷都不过分。
端起隔夜茶喝了一口,郑乾缓缓说道:“老大哥,小弟也是事急从权,你也别怪我,要怪就怪你自己站错队,不然我们两哥弟联手,哪还有昨天晚上大战的事情,直接将吕峻赶下皇位不就完事了。”
张志更气了,习惯性地抚胡须,却抓了个空气,“你的意思是我不如你?要不要在打一架?还有老夫的宝刀也被你打弯了,你陪我偃月刀。”
怎么越说欠的越多了?
郑乾可不想和张志打,万一将他打伤或打死,武岩国可就没有镇国大元帅了,其他国家会侵犯武岩国的。
嘿嘿一笑,郑乾对着张志挤眉弄眼,说道:“老大哥,你想不想抱孙子?”
“啥?”张志有点转不过弯来,“孙子?”
“对啊,张兴海老大不小了,早就该找个媳妇了,我去和他说,让他赶紧结婚,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