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龙敬酒。
几杯酒下肚,李云龙不禁有些头脑发昏,他把酒杯往桌子上一顿,说道:“我说老孔,今儿太阳不会是打西边出来了吧,你这只铁公鸡竟然这么慷慨?该不会是想把我灌醉,然后从我身上捞好处吧?”
孔捷心头一惊,这李大夜壶果然不好糊弄,不过他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,说道:“老李,我说你小子才喝几杯猫尿,就在老子面前装醉?”
“这不咱兄弟三好久没有聚一块了,看你又是远道而来,所以才盛情款待你一番。”
“你倒好,竟然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!”
说到这,孔捷故作脸一沉,话音一转接着道:“要是这样的话,你把喝到肚子里的酒给老子吐出来,然后立马滚蛋!”
丁伟也跟着附和道:“就是,就是,老李,你未免有点太小人之心,就算你不相信老孔,难道连我也信不过吗?”
李云龙也不在意,哈哈一笑道:“我说孔二愣子,你小子真是不识逗,咱这不是跟你开个玩笑吗?”
孔捷:“这是识不识逗的问题吗?你这是拿咱兄弟的感情开玩笑,自罚一杯!”ωωw.Bǐqυgétν.℃ǒM
丁伟:“对,老孔说的对,必须自罚一杯!”
“好好好,咱喝,咱喝。”
李云龙讪讪一笑,喝完后,又补充了一句:“咱还巴不得多喝几杯呐。”
三人又简单闲聊了几句,李云龙话音一转问道:“对了老孔,我刚才来你们团部的时候,看到你们部队的装备更换了不少,最近在哪发财呢,带兄弟我一个?”
来了,来了。
该来的还是来了,看来是糊弄不过去了。
孔捷和丁伟对视了一眼,笑道:“老李,你还真是会开玩笑,咱哪有什么发财的门路,不过是跟着柱子兄弟喝了点汤罢了。”
“真要说发财,那也是你们新一团发财了才是。”
顿了下,孔捷看了李云龙一眼,故作惊讶道:“怎么着,难道柱子兄弟没向你汇报?”
根据那天在火车站的表现,丁伟和孔捷推测出,王承柱并没打算将万家镇的事情向李云龙汇报,而是打算独吞那批物资。
毕竟那也不算违反纪律,而是李云龙有言在先,三个月内各部队的所有行动都不需要上报,所有战利品也都不需要上缴。
当然,丁伟和孔捷也没打算将此事告诉李云龙,一来是卖王承柱一个人情。
二来则是,如果将此事告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