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啦!”
放下手机的肖牧,脸上还挂着一副‘老父亲’般的笑容。
一旁的赵晓棠笑着摇头。
当年他媳妇刚怀上的时候,他也一样。
整天脑子里都是孩子什么时候出生,出生后怎么办。
脸上时不时满脸傻笑。
“对象怀几个月了?”
赵晓棠笑问。
“才一个月……咦?”
肖牧惊讶,“怎么看出来的?”
他可没有和赵晓棠说过秋哥怀孕的事情。
赵晓棠指了指他的脸,“都写在你脸上了。”
肖牧咧嘴一笑。
二人走上飞机……
……
陇省金城,七里河区。
小飞机降落在高速上。
肖牧与赵晓棠下机后坐上一辆警车,直奔法医鉴定中心。
法医室,解剖间。
浓重的消毒水气味混杂着冷空气,在室内飘荡着。
房间内只有两张解剖台,上面都摆放着一具尸体。
还有两个冷冻棺内也存放着两具被冷藏的尸体。
此时,肖牧站在一张解剖台前。
上面的尸体可以用‘恐怖’来形容。
开胸、开颅……内脏被摆放在不锈钢盘上。
就连大脑都被完整的拿出来,放在一个特殊的容器内。
普通人见到如此血腥恐怖的一幕,基本上都会受不了。
肖牧抽搐了一下嘴角,视线移开。
虽然他有时候也觉得自己的手挺黑,血挺冷的。
但对比这些令人不寒而栗的法医,还是差点意思。
因为这个职业真的可以把尸体玩出花来!
“有什么新发现吗?”
肖牧看向一名法医。
“暂时没有。”
法医摇头,“不过,从尸体表现上来看,可以看出被害人当时皮下脂肪出现白细胞侵润,而且血液中的血清素激增,这很正常,又很不正常。”
肖牧脸色一变。
拥有‘外科之心’能力的他,知道这代表着什么。
只有人在极度兴奋与痛苦的刺激下,脂肪才会出现白细胞侵润,以及血清素激增。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肖牧一字一句,“被害人是在极度痛苦中死亡?”
“咦?”
法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