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。
程砚礼额头上被烟灰缸砸出来的伤口,缝了三针。
伤口是在发际线偏上的位置,医生在缝针的时候,提出来需要帮他剃掉一部分的头发。
位置比较尴尬,剃掉一半的头发,在外人看来,不是丑,而是不够正常。
程砚礼:“那帮我都剃掉吧。”
他的头发本身也不长,寸发而已。
医院也不提供这种服务,在缝针包扎过后,陈婉淳便帮他拥刀片剃掉剩余的头发。
陈婉淳把剩下的头发丢进**桶内。
“你不觉得生气吗?”
她刚才都气的不行。
可看程砚礼,他似乎一点都没被影响。
程砚礼:“生气有什么用?”
陈婉淳被问住了。
她愣了一下。
生气……有什么用。
是啊。
没什么用。
难道跟霍明丽去打一架吗?还是撂挑子不干了。
陈婉淳几乎就脱口而出。
“你可以跟她辞职!”
程砚礼抬眼看着她。
“辞职了之后呢?我有债务。”
“我可以帮你还。”陈婉淳说。
她这话一说出口,就有点后悔。
男人都是有强烈的自尊心的。
尤其是在接到女人的帮忙的时候。
“我……我也缺保镖,我跟我妈妈说过了,现在是在物色中,我觉得你很合适。”
陈婉淳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。
程砚礼剃了光头,额上的伤口包扎着,尤其显出来一双眼睛鹰隼一般凌厉。
他说:“不用了。”
陈婉淳就像是被针扎过泄气的皮球一样。
“你……”
她没说出口来。
程砚礼也没再需要她的回答了。
就在这时,陈婉淳接到了徐璟的电话。
打破了这样窒闷的氛围。
陈婉淳告知了徐璟现在程砚礼的情况。
……
徐璟挂断电话后,对正在等回信的霍明丽道:“额头上缝了三针,刚才Fanny是看他伤的太严重,才陪他去医院的。”
“做错了事就该有惩罚,做保镖,一点皮外伤都是正常,少在这里用伤博取什么同情了。”
霍明丽满脸怒容,直接站起身来走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