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卿递出诗集,交给陈淑婷。
“你自己看看,至少征服了我。”
陈淑婷拿过诗集,轻蔑的扫了一眼。
“长安杂诗?”
“憨子就是憨子,连起个名都不会!”
江月卿摇头:“内有乾坤。”
陈淑婷耐着性子从后面翻开,心不在焉的看了一眼。
“月卿,你怎么能看这种**词艳曲?”
江月卿双眼睁大,这是诗词,怎么就是**词艳曲了?
“你自己看看!”
“我与春风接客,你携秋水揽活!”
“说的分明是不知廉耻的**,这种诗词我不看!”
江月卿都无语了好吗!
你这是对陈长安有多大的怨气,这都能看错?
皆过客,看成接客!
揽星河,看成揽活!
同样经过圣子监的学习,我与你的差距怎的这么大?
江月卿视若珍宝的收好了诗集,咬牙说道:“淑婷,你弟弟多大?”
“十六,怎么了?”
“我在想,你说我们十六岁的在做什么?”
江月卿旁敲侧击:“那年也是科考结束,女子不能为官,我跟着父母走遍全国。”
“在路上花费了两年,直到去年才坐诊国医堂。”
“但你的弟弟科考结束就推出了公交,这是赚银子的大事,听说广告费用很高。”
“不说他的才华,就这能是**、废物吗?”
陈淑婷嘴唇动了动,无话可说。
是啊,她又会什么?
国医堂虽然赚的很多,但淮南王还是要补贴她,她赚银子了吗?
两个人正在说着,旁边传来一位老郎中的话。
“月卿,在车身上做广告费用很高,你怎么知道的?”
江月卿跟陈淑婷同时站好,低头恭谨:“华老,您好。”
华老本名叫华方,据说是华佗的后人。
掌管着国医堂,跟江月卿的母亲齐名,现在不坐诊,负责推广国医堂。
华方挥挥手,示意江月卿把知道都告诉他。
“陈长安很了不起。”江月卿点头。
“坐一次公交只需两个铜板,但他的赢利点根本不是在这个上面。”
“我听说一辆车就需要80两银子的广告费,现在江都跑的车可能有三百多辆。”
“既能方便百姓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