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碗面吃。
我全部吃完,又感觉困顿的很,简单洗漱后便倒下睡着了。
陆司卿出了民宿,嘴里叼着烟,一根接一根的抽,青白色的烟雾不断弥漫过他的眉眼,他望着没有暗沉沉的天空,漆黑的眸里满是烦躁。
小雨飘下来,砸在他的肩头上,他纹丝不动,不躲不闪。
很快,一把黑伞撑在他的头顶上,陈秘书的声音轻缓。
“陆总,我联系过机构了,他们说给夫人喂药的人可能没按步骤来,又或者是喂药一天后出了事故,遭受过猛烈撞击,这些情况并不属于药物的后遗症,他们没办法处理。”
陆司卿淡淡的嗯了一声,不紧不慢的吐出一口烟圈。
陈秘书看着他,“回来的路上,我仔细观察了夫人,她好像没有恢复记忆,您……是哪里发现夫人恢复记忆了吗?”
陆司卿不知想到了什么,轻慢讥讽的笑了一声。
“跟药没关系,她的记忆是烙在了灵魂上,该记起的时候记不起,现在要抹去,也抹不去。”
“不必执着,毕竟总有人不让我如愿,让她少受点苦,就足够了。”
陈秘书一脸茫然,失忆药都吃了,还分灵魂肉体么?
“谁不让您如愿?”
陆司卿修长的手指掐灭了烟头,望着黑沉沉的天空,眼神沉寂又刻骨的冷漠。
“所有人。”
所有人都不让他如愿。
他以为记忆真的抹去了,她也许真的不会再想起来,他好不容易接受这样的情况,也做好了重新开始的准备。
关系好不容易有了新进展,两人看起来疏远,可她的心是向他靠近的,他们终于可以和平相处了,不再针锋相对,不再剑拔弩张。
温馨,舒适的相处。
这样的生活未尝不可。
可谁又能想到,她竟然这么突然的想起了他们的第一世。
呵。
是不是就注定了,他永远无法得偿所愿?
翌日,天色透亮,温暖和煦的阳光从窗外投**来。
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,刚想起身却发现腰间被人紧紧的搂着,我才意识到不仅仅是腰,整个后背都贴着硬邦邦的温热身躯,不由得僵住脖子扭头瞧去。
陆司卿就在我的身后,我枕着他的胳膊,整个人都被他锁在怀里。
自然的亲昵的像是老夫老妻一样。
梦里这种场景特别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