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陆家的衣服都是名牌,八千都是最低价,我穿了四条他一刀下去,两三万没了。
陆司卿瞥了我一眼,“谁让你穿那么多,如果我真的想跟你做点什么,你就是裤子上绑锁链也拦不住,蠢货。”
我:“……”
我怎么会不知道拦不住,那不是想让他觉得繁琐,从而放弃对我下毒手么,忽然我眼睛一亮。
“等等,你的意思是,你不想跟我有点什么,是吧?”
陆司卿不答反问,“医院给我来电话,说沈寒出手术室了,他给你打电话了?”
他拿着碘伏要帮我消毒,我赶忙按住他的手,“我自己可以,不用你帮忙。”
陆司卿满脸不耐,“我是怕爷爷看见你这熊样,以为被我虐待了,松手。”
我在他冷冽的目光下松开了手,低头瞧着自己的伤口,摔了好大一块,晚上伤口处都有点发紫了。
“他还没醒,但我知道他的情况了,希望他可以……啊好疼,陆司卿你故意的吧!”
他将碘伏棉签从我的伤口上撤走,冷冷勾唇,“我都没用力,你叫什么?”
我疼得龇牙咧嘴,闻言恼怒不已,“你怎么没用力,你都要把我弄死了!”
陆司卿嗤笑,“一根棉签都能弄死你,那要是用木棍你岂不是粉身碎骨?”
我刚要反唇相讥,突然意识到不对,恶狠狠的瞪了陆司卿一眼,“无耻,下流。”
陆司卿薄唇轻勾,“我就事论事,你在意**什么。”
这发展不对,孤男寡女又是名正言顺的夫妻,大晚上说这种话题很容易出事。
我头脑清晰及时止损,没再跟他吵。
陆司卿的手上拿着纱布为我包扎,声线干净而极有磁性。
“姜知意,你跟沈寒是青梅竹马,同一个学校,同一个班级,初中时是同桌,双方父母都见过,对吧?”
我瞳眸一缩,惊讶的凝视着眼前英俊斯文的男人,“你怎么知道,你查我?”
前世结婚那么多年,他从没跟我说过沈寒的任何事情。
今生结婚,他记得沈寒就足够我吃惊了,可没想到他现在居然知道那么多。
陆司卿语调低沉缓慢,“我查你很奇怪么,你也不看看陆家是什么门第。”
我无言以对。
陆司卿俊美的脸上神色未变,嗓音愈发低沉。
“听说你们的感情很好,高中虽然不在一个班,但他天天去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