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到了,还是住的问题。
大家伙又跟刚才一样纷纷推荐自己家或者别人家。
秋菊爸妈硬着头皮又说了一遍,说得直抹眼泪,“她姐姐姐夫难道还能护一辈子,肯定得找个男人。”
徐春娇还挽着人的手语重心长的叨叨都是当**人,哪能不懂这一份哭心,先把人安置在知青点吧。
这也没毛病,都是外地来海岛,又都是读书人,在一块能说上话。
知青们欲言又止的把申素玲朝知青点带。
徐春娇想起来了,多说一句,“别跑,这里偏,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。”
小姑娘本来肉眼可见的高兴了,又给吓得一愣怔。
这么...这么偏的么....
李知青呵呵拍手...
得...一路白干...
徐春娇不解看向大侄子,她这话有毛病?
徐水生坚定的摇摇头,姑说得没毛病,这是乡下啊,哪怕离城里一个多小时的脚程,只要是乡下就默认偏僻的啊。
社员们所有注意力都在新来的厨师身上,上午干活时还得扎堆说上几句,午饭都没有吃好。
晌午还没听见什么风声,下午就听说徐老太以响应计划生育号召,在大家干活的时候把秋菊领去结扎了。
社员们又顾不上做晚饭就直奔王丽芬家。
事是生产队妇女队长干的。
她本来也不忍心,这女娃子傻乎乎的,喊她走就跟着走了。
到卫生所时害怕,叫她别怕,跟着医生就行,人家叫干啥就干啥。
真是听话啊,疼了也不叫,也不记恨你,弄完了傻乎乎的说回家啦~
社员们在极短时间内唠出了个可信的版本,可不可能是徐老太给人结扎上了瘾。
牛家二房生不出儿子气伤徐老太了。
牛家当儿媳妇的刚好也过来关心下秋菊的身体,莫名其妙中了一枪的姚红霞:“.....”
“老王家的去找老太太啦!”有人在外头喊。
大家这才知道吃瓜地点搞错了,呼啦啦的朝外奔去。
秋菊妈已经坐地上哭上了,脚后跟一直刨着地,荒屋母鸡也是勇,竟凑上去左人家脚底板的死皮...
“我命苦啊....这要叫亲戚知道了还不得笑话死...”
“我的祖宗啊,我的亲娘啊,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摊上这么件事,老天爷要这么惩罚我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