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盐田见上面时,三个女人都自豪的表示没男人也不碍事,顺道又问婆婆折腾荒屋干什么,这会人呢。
三兄弟也不知道人去了哪里,亲妈不让问他们也没敢开口。
这会徐春娇差不多到村口了。
快变天了,她的老寒腿也隐隐发作,步伐也迈不大。
一群小孩光着脚丫前追后赶的跑过去,只有风带来了声音,“徐老太好~”
最后落单的孩子追急眼了踹飞了人家院门口的搪瓷碗,停下来犹豫了两三秒,又飞一样的跑了。
闻声从院子里奔出来一只小奶狗不敢置信看着徐春娇,时间仿佛凝固了似的停顿了几秒,忽然狂吠着跑来。
狗主人走出来摇了摇头,“这狗娃一家都记仇,当年母狗刚到家里,晚上叫唤得人没法睡觉,我就踢了一脚而已,打那以后见着我就叫,养了七八年就叫唤了七八年,每一次生了狗娃就带着孩子一起对我叫,叫得嗓子都哑了就趴在地上叫,好不容易母狗老死了,它最后养的这群狗娃子又开始了,成天叫我。”
人眼神同情,“这是它饭碗”
都是一个队上的,而且又是个老太太,狗主人把撕扯徐春娇裤腿的小狗抱走,挥挥手让人走吧。
徐春娇忙着赶路没在意,迈着老寒腿总算是到昨天输液的生产队了,远远就瞧见昨晚看风水的那户人家正抡着铁锤比划着要砸墙。
老神婆瞧见徐春娇来了不太自在。
户主却是欢欢喜喜的迎上来,巴不得人多指点些。
这家人姓郑,几年前老头子没了以后,老婆子就跟儿子儿媳住一块。
徐春娇问:“家里头从什么时候开始事事不顺心?”
郑老婆子的赶紧叨叨好几年了,就连娶媳妇这种大喜事都没镇压住,结婚当天请了拖拉机本想风光热闹一下,结果放鞭炮的时候有人从拖拉机上摔下来,又惹了一身的烦恼。
徐春娇继续问:“有没有从屋子里挖出什么东西?或者动过房子?”
这家人也齐声说没有,七嘴八舌的表示以前挺顺利的,家宅和谐美满,真真就是没征兆的倒霉运。
郑老婆子细细数给徐春娇听,“先不说结婚那事,谁卖柴火都没事,就我儿子上黑市卖了一趟柴火就刚好让打投办给抓了,这对不起公家,是**的尾巴我们也认,可这几年招工,推荐人上工农学校都没我们家的份,我儿媳妇是最早来这的知青。
人把胸膛拍得啪啪响:“跟乡里乡亲处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