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消息,不由得觉得好笑。
这年头去外面打工,若想发财,要么踏实肯干,要么敢拼敢闯。
像孙彩娟那种人,虽然好吃懒做,但胆子大、敢干狠事,说不定还有机会干成一番事——当然也有可能死得很惨。
可何玉年呢?
同样好吃懒做,却又是怂包一个。
这种人,在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,守着自家农田,都过不好日子。
去到人生地不熟的外地,就能混得风生水起?
做他**春秋大梦!
不过,何玉年要外出打工,对他而言,也算是件好事。
眼不见为净。
从今往后,他也算是彻底摆脱他们一家人了。
“我也听说过南方工资高,可人家老板也不是**,你啥也不干,人家能给你那么多钱?挣的钱多,那都是辛苦工作换来的!”
魏永临嗤笑道:“就玉年那懒散性子,这也叫苦,那也喊累,难道指望睡大觉赚钱?要我说,不出半年,他就得灰溜溜地回来!”
“地都租出去了,东西都卖了,还回来干啥?”
魏永胜哼声道:“他最好饿死外边,再也别回来!真是的,咱们兄弟都是本分人,怎么就偏偏出了玉年这么个家伙……”
他平时沉默寡言,不怎么说话,更不喜背后讲人是非。
如今说这一番话,可见对何玉年有多么厌恶。
“各人各命。”
何玉衡摆摆手:“随他去吧!”
临近傍晚时,王寡妇从娘家回来了。
她对何玉年说道:“你说巧不巧?我到了娘家,去村里那户在南方打工的人家里,向他们爹妈打听情况,恰好遇到他们打电话回来!
我把咱们要去南方打工的消息说了,他们说,让咱们直接去岭南省东关市!
到了后给他们打电话,他们去接咱们,直接帮咱们安排住处和工作……”
“太好了!什么工作?轻松不轻松?”
何玉年询问,又锤了几下后腰,抱怨道:“最好是轻松点的工作……今天卖了一堆东西,搬来送去的,真是累死我了!”
“东西都卖了?”
“大部分都卖了!”
何玉年指了指王寡妇家里空荡荡的院子:“你瞧这院子里,哪还有什么东西?我家里更空,做饭的锅、睡觉的床,全都被我卖掉了。”
“这边的床和锅呢?”
“也